它压制住心脏上那股摄人的心悸，重重地喘息起来：“人类，只要你能放过我，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
夜无云停下了脚步，一脸漠然地看着它。
寒河古牛顿时大喜，道：“一个关于紫心毒雾的秘密，我认为它可以换回我的命。”
“说！”
寒河古牛稳定心神说道：“你必须发誓放过我。”
“我发誓！”
誓言在这个世上虚无缥缈，可是没有一个人可以无视它。
它冥冥之中沟通天道，每一个人都恐惧它，因为它牵扯太多的因果。
这种违背誓言的业障，会在你修为越来越高之时，越发的恐怖。
它会慢慢的折磨你，待你意志崩溃之后，你会一步步变成誓言的奴隶。
寒河古牛，鼻腔呼出一道白雾，沉吟片刻道：“紫心毒雾中有成神的契机。”
夜无云眼神一凛，他的呼吸也一刹那变得紊乱起来。
以往这片大陆上神灵遍地走，可是不知多少纪元之前。
这里发生了一场针对诸神的浩劫，自那以后神灵就成为了传说。
想到这夜无云轻蔑一笑，道：“这个世界上已无神灵，再说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寒河古牛平静地回应道：“我发誓，如果我说的有半点假话，我甘愿心神俱灭而死。”
“因为我曾经看到过神的陨落，而陨落的地点就在紫心毒雾的尽头。”
“你肯定想问我为何有这消息不自己去获得这等机缘，因为我还没有化成人形，我正等待着那一天。”
“我头顶的罗盘可以指引你到达紫心毒雾尽头，我全部说完了，你可以放我走了吧。”
夜无云沉思片刻，他可没有完全相信寒河古牛的话。
因为后者劣迹斑斑，谁知道这不是在设计谋害他。
誓言对寒河古牛来说，跟放个屁差不多，如果是在床上说的，那连屁都不是。
不过夜无云还是点了点头，平静地说道：“你可以安心的去了。”
寒河古牛一脸惊喜，可是随后它却看见了此生的最后一幕，还是最为恐怖的一幕。
夜无云歇斯底里地盯着寒河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