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闷的是,王昊的情况发展这么快的么?离她上次看过才几天,人就又进医院了。
不过有着王昊作对比,薛瑶又对贺琰生出些心疼。
虽说田雨檬不是她的好母亲,但对于王昊真的是尽职尽责。相比廖夫人更是有差距。
刚才一眼,妆也没化、皮肤粗糙眼下是黑眼圈、精致的卷发也散了。
照顾病人一看就很熬人。
贺琰恢复的很快,坐在床上看财经新闻。薛瑶坐在床边给他削苹果。她动作上是带了点气愤的。
于是用遥控器静音了电视,问她:“怎么了?”
薛瑶:“祸害遗千年。”
贺琰:?
薛瑶气咻咻:“我刚才出门看见田雨檬了。哦,就是我母亲。应该是因为王昊的事。”
也说不定是王广发被他的大孝子气进医院了。
她一直低着头和手里的苹果较劲儿,没注意到贺琰的眉心拧了下又平复。他手指在床边敲了敲,道:“不想见他们?”
他倒是有办法把人弄走。
薛瑶摆摆手:“没有。上次估计被我坑怕了。这次都没来找我。就当没看见。”
羊毛不能薅太快。盯着一只羊薅也得等她长一长。
她茶色的眼瞳里闪过一抹狡黠,贺琰看见也摇摇头没戳穿她。
只叮嘱她:“万事小心。”
夜里,薛瑶住在贺琰病房的小套间。杨佐知道她经常来后给她在小套间里放了张床。
薛瑶睡到夜里起来上厕所,迷糊的听到走廊似乎有些声音。
呜呜呜。
嘻嘻嘻。
嘤嘤嘤。
黑暗中她摸出手机看了眼,凌晨三点。
在医院这种生死交替发生的地方发生啥都不奇怪。
她上个洗手间出来,那声音还在。仔细一听还挺近的。正常人肯定会觉得挺渗人的,薛瑶却觉得吵。
那就像有个熊孩子在围着你发出意义不明的声音,也不说他要什么。
在阴阳术上有造诣的人,本来就是灵感天花板。
薛瑶站在洗手间门口被烦的磨牙。抱着胳膊犹豫半天要不要写张符咒丢出去。
她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