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腿、猪头肉、水果、糯米糖。
田秀芬上完香，祭完酒出来。门外又吵吵嚷嚷来了人。
薛瑶在屋里无聊的写暑假作业，听到声音探头看了眼。
似乎是在喊“救命”。
这救命要找警察啊，找她姥姥干什么。
正好卷子做的差不多。薛瑶也走出屋。
外面一个女人披头散发的跪在地上，拽着她姥姥的裤腿哭。脸上一条一条的，都是泪痕。
“田先生，你救救我儿吧。我就这么一个儿子。”
她嘴里不断重复着这些话。
一向好脾气的姥姥却面无表情。手里还拿着擀面杖，薛瑶不知道是姥姥随手拿的，还是一早就准备好的。
哭喊了有五分钟，大概是被田秀芬严肃的表情吓到了。
女人渐渐撒开了手，仍跪在地上，不顾仪态的吸鼻涕。
因为她的哭闹，又赶上年前，来围观的人可不少。
有人看见了她，在下面议论。
“那不是田先生外孙女儿吗？这放寒假了？”
“上次在上山可厉害了，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
“田先生后继有人了啊。”
“没有吧，田先生不是想她孙女儿好好读书吗？”
“也是，现在当阴阳先生才能赚几个钱。”
那些议论都被跪在地上的女人听进了耳朵里。她一个闪身就要扑向薛瑶。薛瑶赶紧抄起扫把挡。
“女菩萨，小仙姑。你救救我儿子，你要多少钱我都给啊。”
薛瑶扫把横在胸前：“你找错人了，我只是个普通高中生罢了。”
笑话。她家老仙儿都不管的事儿，肯定问题很大。
不救恶人。
她可怕砸了姥姥的名声。
女人一时也僵住了，不知道那些人说的事情真假。她也是病急乱投医，定神一看，眼前的小姑娘也不过十六七岁的样子。
道行再厉害能越过她姥姥去？
趁她犹豫的功夫，田秀芬过来一把拽开她和薛瑶的距离。
女人摔倒在地上。
谁也别想碰她外孙女儿！
田秀芬捏着擀面杖，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