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贺琰叔叔相遇的事,似乎只是成了平静生活中的小插曲。
回来后她和贺琰一起复盘了一下他车祸之前的生活。
叔叔没有明显的怪异。贺琰的父母也没有。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
复盘结束后,贺琰放下笔,摸了摸她的头。收起那张被他们画满记号的纸张。
贺序庭做的事看上去每件之间都有关联,但就算断案他们也缺少证据,也暂时猜不到他的动机。
“别想了,”他伸手摸摸她的头,“现在我们缺少的信息太少。”
再说,涉及到贺序庭,很难不牵涉到贺廖两家。
他们现在在学校里还算安全,可出了校门总会有贺序庭手能伸到的地方。
他现在还不能一直待在她身边。
父亲还在世时偶尔说起过,他不喜欢贺序庭的办事手段,在商言商,该讲情分的时候也要与人方便。
“你小叔叔这样,生意是做不长的。”
贺琰想起父亲时,他的身影在记忆里已经变开始模糊了。
薛瑶拖着脸叹气。
“我试过用阴阳术窥探他到底做了什么破局。可他身上有高人布下的局,花牌这种小手段根本看不清。”
她已经有了猜想。
贺琰父亲的车祸,会不会跟贺序庭有关?
只是……如果有关,就会上升到刑事案件级别,要讲证据。
“受伤了?”贺琰着急的拽过她的手,上面有几条没消散的红印。
薛瑶缩回手藏进衣袖里,不太在意的晃荡着袖子:“术法碰撞而已。这次只能说我太莽撞了。”
她来这个世界有一段时间了,自从知道阴阳术走向没落,便自觉是最厉害的。
一时忘了师父教的。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这具身体也只是普通高中生水平。要想能在术法对撞时不把魂魄撞出去,且有优势。她要走的路还有很长。
贺琰把她在求道路上的执着看在眼里,只是担心她会受伤。
“薛瑶。我要搬进学校住了。”
外面太远了,他担心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贺序庭做些什么。
“那你的腿?”薛瑶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