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时的。最多就是当三年重点关注对象。”
说完这些,她觉得自己气都喘不匀了。
郝爽就没她那么好的体力了。一直坠在最后,跑跑停停。
最后一两百米简直是薛瑶和谢莎莎拽着她跑完的。
跑完后谢莎莎叉着腰喘,咧着嘴说:“瑶瑶你挺准啊,咱们这是不是你晚上算的那卦?”
她开玩笑的说着,薛瑶正要应声。直起腰就看见曾诗蕊瞪了她一眼。然后立刻捡起帽子走了。
薛瑶在她后面听到了一句小声的:“扫把星。”
薛瑶挑眉。
这是把账又算在她头上了。
少年人的仇恨,她不太放在心上就是了。
军训第二天。薛瑶她们洗漱好回来,曾诗蕊果然还在睡。谢莎莎白眼快翻到天花板上去了。
薛瑶抬手看了眼表,时间差不多了。
她爬上梯子直接掀了曾诗蕊的被子。曾诗蕊穿着单薄的睡裙,清晨的冷风一吹人一激灵。整个人被迫从梦中醒过来。
似乎是刚从深度睡眠中清醒。等她缓过来,薛瑶她们已经出门了。连个背影都没留给她。
薛瑶学的卜筮一门信奉福祸相依的学说。大多数人的命数都是起伏变化的,只有极少数人的命运是一成不变的。即使起伏的很小。
就像今天。
好消息是曾诗蕊准时到场了。她们不用再扣分了。
坏消息是薛瑶一来就感受到了很多视线落到她们身上。她甚至听到有人说“昨天女寝打架的就是她们。”
薛瑶:她们什么时候从文斗变成武斗了?
归队后薛瑶的位置面向看台,贺琰依旧坐在昨天的位置上。藏在阴影里面躲避阳光。
《哈姆雷特》一本很薄,很快就能看完。看书封是新的,还有点厚度。
今天是一整天的训练,不过据郝爽说要比昨天容易,中间多了几次休息。
郝爽坐在地上委屈:“我到现在腿还疼呢。”
薛瑶拍拍她的头,安慰道:“等午休请你吃冰棍。”
曾诗蕊把账算到她头上,她背个锅请被连累的朋友吃个冰棍很合理。
郝爽抬起头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