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姑娘一看就是个能干的孩子。”福伯应和着。
“是啊,穷人的孩子早当家,真应该让阿琏好好跟她学学。”薛老爷子看着姜初跑远这才上车。
上了车才想起来忘了问姜初住在哪了,想到这小姑娘是老谢介绍来的连忙拨了个电话过去。
“有事说事没事拜拜。”谢老接起电话还没等对面说话,直接这么一句给薛老爷子气得够呛。
“我没事给你打电话干啥!老谢啊,你这个嘴真是,只有我才能受得了你了。”
“啥事啊。”谢老没接话,他就这脾气,一辈子了总不能临老了改了吧。
薛老爷子噎了一下,“你今天介绍来的那个小姑娘不错啊,你知道她住哪不?”
“她都做了什么?”谢老依旧是躺在摇椅上,晃晃悠悠的。
说起这个,薛老爷子就来劲了,跟说书似的抑扬顿挫的把今天发生的事讲了一遍,那嗓门大的估计车外面的人都能听到。
谢老扬了扬眉毛,“还不错。”
说完就把电话直接挂了。
薛老正说的口沫横飞呢,对面就传来了忙音,“嘿你个糟老头子!又挂我电话!”
福伯开着车直想笑,说的跟您不是个糟老头子一样。
这一打岔他也不想打回去了,他可是有身份的人。
反正那小姑娘说不准还得来呢,下次再问也一样。
这厢,车里才安静了下来,要不说老小孩老小孩呢,这人越上了年纪越幼稚,这还玩起小孩子吵架冷战的把戏了。
姜初跟薛老爷子分开之后京中往西郊而去,天色已然不早了,再耽搁下去就没时间去医院了。
“谢爷爷,我回来了。”姜初人还没进门,声音就传进来了。
谢老依旧眼都没睁,嗯了一声算作回应。
姜初没在意,因为她的注意力已经被桌上的东西吸引了。
桌子上赫然摆放着的正是两枚质地上乘的玉佩和一个玉镯子。
“这是给我的么?”她完全不拿自己当外人,走到桌子旁边拿起东西细细查看。
之前离得远还没发现,走近才明白过来这镯子不是一个普通的镯子,而是一个芥子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