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安好心呐。”
工部尚书就更加烦躁了,本来这事儿跟他工部根本就没关系,今年被安排了个监管事宜,还以为能从中捞一笔,没想到现在倒成了苦差事。
“难不成今年真要……?”
礼部尚书不太甘心,三年一次的秋闱是大好的挣钱机会,光是买卖进士名额就是一大笔银子,更别说后续的官职分配,这都是钱呐!
“你是为钱不要命了?”工部尚书摇头,“往年有朱丞相作保,那位如此相信朱丞相,下头怎么做都行,可你们看当今圣上,还有那摄政王,是好糊弄的吗?”
吏部尚书眼神阴沉,“皇上还没站稳脚跟,就要急着整顿朝纲了。”
“王大人!”礼部尚书大惊,“有些话可不能乱说,若是被皇上听了去,头顶这乌纱帽怕是不保啊!”
“不说这话,头顶这乌纱帽就保得住了?”吏部尚书拿起茶杯狠狠灌了一口,“皇上开设恩科,不就是为了赶我们这些老臣走吗?”
此话一出,三人皆是沉默,皇上急着开设恩科,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他们这个乌纱帽能戴多久还是问题。
“与其被皇上卸磨杀驴,不如放手一搏,小心些做事,恩科一结束,便告老回乡,安度晚年去。”
礼部尚书咬咬牙,最终还是抬头看向另外两位大人。
吏部尚书和工部尚书也有此意,三人心照不宣,举起杯来只当是提前预祝这次计划成功了。
皇宫里的秦意和祁钰也正在讨论恩科的事,只不过和三位尚书讨论的完全不是一个方向。
“他们必然在恩科上做手脚,往年在这上面捞了那么多钱,这次会放过吗?”
秦意手执白字,一边说话,一边在棋盘上落下一字。
祁钰笑笑,黑子接着落地,“那自然是不舍得放过的,即使你把话说得重,在真金白银的诱惑下,依然会有人铤而走险。”
秦意再拿起一颗白子,思考半天才落子,“不如就随了他们的意,钱么,让他们收,我们坐收渔翁之利便是。”
“不知此次恩科,几位大人能收受多少银两,正好国库里缺银子呢。”
祁钰脸上有些幸灾乐祸的表情,几位尚书这次怕是要竹篮打水一场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