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肖慕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任就心有不甘，“我真的不介意。”
“我介意。”陈小莜说着，唇线拉直，“这是不负责任，我也不允许你这样卑微的去爱一个人。”
“试试都不可以吗？”像是最后的希望，肖慕卑微地说出口，将头缓缓低了下来，“我知道你喜欢学长，可人也要重新开始啊。”
陈小莜抬眸，对上了肖慕的眼睛，犹如分手那会儿的吕潇航，眼中尽是绝望。
她好像，又伤害了一个人。
“肖慕。”陈小莜将手缓缓挪向他，眼中闪着为难，“你对我的喜欢，真的让我感到很开心。”
“我也很庆幸可以认识你这个朋友”她的指腹温热，触碰着肖慕的手腕，“我想跟你做一辈子的朋友。”
是永远都不会分离的朋友。
她已经不能再去随意伤害一个人了。
肖慕缄默，没有任何回答。
“我知道你很喜欢打篮球。”陈小莜继续温柔地说着，“我希望你可以去完成自己的梦想。”
“还有，不要整天冷着脸。”
“要多笑”
“你笑起来很好看的，知不知道。”
“”
须臾间，肖慕抬头，像是做了极大的准备。
他声音沉稳：“姐姐，其实，我们第一次见面，不在图书馆。”
闻言，陈小莜有些惊讶，她看着眼前的肖慕，有种不可思议的感觉。
她明明记得，肖慕在这个时空里就是在图书馆相遇的。
难道？
肖慕也是自己那个时空过来的？
“那我们第一次在哪里见的？”陈小莜喉间发涩，好奇地问。
“在我七岁的时候。”肖慕朝着陈小莜勾起嘴角，却笑的很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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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夏天，蝉鸣声充斥着校园内。
肖慕那会儿刚刚入学，因为发育的晚，身高是全班男生最矮的。
那时的他并没有身高的概念，只是和同龄的小朋友一样爱玩。
直到某一天，肖慕被高年级的男生欺负。
原因很简单，就是肖慕占了他们打篮球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