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海棠苑内,老鸨和一众龟公聚了过来,生怕闹出什么事端。
“司马相公,昨个新送来的江南米酒,醇香清雅,相公赏奴家个面子,让奴家请相公此酒!”
说着老鸨就给众人使眼色,簇拥司马寒去一边雅间。
可司马寒早就憋了一肚子气,此刻脑子一热,大声问老鸨:“宋大人与海棠多久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老鸨满脸堆笑:“瞧相公这话说的,奴家不会把相公的事情乱说,自然也不能把别个大人的事情胡乱说呀。”
道理是这个道理,可司马寒此刻不止郁闷,更是发现一个悲催的事实。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此情此景与那《薄情现形记》中的剧情竟然相似极了。
在小说里头,司马含的夫人与他上司宋世杰勾搭上,后来司马含不以为耻还与宋世杰狼狈为奸为非作歹。
而此刻司马寒的相好,竟也勾搭上了宋仁杰,还被司马寒恰好撞破。
“天呐!你为何要如此捉弄于我!”
听到司马寒的哀嚎,也不知那秋海棠如何想的,竟假装撞开了绣楼窗户。
这狐媚胚子一脸哀怨看向下方的司马寒,腻歪地喊了一声:“相公!”
秋海棠香肩半露,好似受了极大委屈,而宋仁杰也紧随来到窗前,一手拉住秋海棠,又看向院子里的司马寒。
宋仁杰尴尬至极,就想拉着秋海棠回屋关上窗户。
两人一拉一拽,虽没怎么用力,可这秋海棠有意撒娇,连连叫出声,更是撩拨得宋仁杰心疼不已。
老鸨和龟公们心中暗暗叫苦,这妮子这是不嫌事大吗?
“司马相公息怒~”老鸨想要说两句好话劝慰司马寒。
却见司马寒望着窗户怔怔出神,过了许久才一脸悲戚地低下头:“罢了,罢了。。。”
此情此景已经足够荒唐,难道自己还要真学那小说里头的‘司马含’,做个恬不知耻的猥琐之人吗?
他坐上马车让马夫赶回自家。
写下一份辞官信后,司马寒托人将官服、文牒印信等物和辞官信一起带去了都察院。
而他自己则带上两房妾室和在京城生的两个儿子,一起回陕西老家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