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坊间的注意力就会转向其他候选。”
皇上脸色沉了下去,冷声问靖安侯:“他把长安画成什么样了?”
靖安侯颤颤巍巍打开长安公主画像的草稿,画像上那颗别致的大黑痣一下子就吸引住了大家的注意力。
兴安帝瞅瞅画像上的大黑痣,又瞅瞅自己女儿,竟在仔细对比。
看父皇这幅认真的样子,长安公主气得直跺脚:“父皇,您还有心对比女儿!”
兴安帝赶忙严肃起来:“大胆洛远山,咳咳咳,是谁给你胆子如此为老不尊的!”
靖安侯赶忙插嘴:“皇上,这都是他那亲外甥,武安侯的孙子程宇出的主意!”
“嗯?”众人沉默了。
大家对程宇的感情虽然不一样,但观感都差不多,都觉得这货是个不近女色一心做学问的人,许多时候正直得甚至有些古板了。
“怎么会是程爱卿?”兴安帝摸起了胡子。
长安公主娇俏的脸颊上泛起一丝红晕:“程詹事最是正直不过,为了教导太子哥哥吃了那么多苦头,人家不相信他会如此捉弄我们。”
宇文清秋回想起那日程宇对自己上下其手,比起过去似乎有很大的转变,也许是生病把他脑子烧坏了?
她小心看看父亲的态度,又看看皇帝的态度,心道这混蛋是不想活了吗?捉弄自己也就罢了,竟敢捉弄公主殿下,要是惹怒了皇上可该如何是好?
想到这里,宇文清秋不由得对程宇担心起来,急忙向皇上解释:“皇上,程詹事的忠孝仁义天下闻名,如果真是他出的主意,一定不是为了捉弄我们,定是有什么隐情在里面的!”
见女儿这幅态度,本想让皇上撮合下程宇和自家女儿的靖安侯顿时吃味起来。
这是怎么了?什么名分都没有呢,就胳膊肘这般往外拐了?
而本来跪着装相的洛远山也憋不住了,心想小清秋这态度,自家外甥算是没看错人,也不枉自己添油加醋乱画一气了。
见洛远山没憋住笑,兴安帝喝到:“远山,你还笑!”
洛远山爬到兴安帝跟前解释起来:“皇上,程宇的确是对清秋侄女有心,才不愿清秋侄女被坊间随意评论。
而且身为詹事辅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