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王富忠赵一川是第一次“近距离”观察。
在此之前，此人一直都是一个隐藏在暗中的敌人。
就是赵一川也不是很确定此人的水准如何。
如今通过小地图观察了一阵，赵一川总算是有了一个初步的判断。
能力如何，暂且未知。
但在经验方面，这人绝对比慕容辰要危险的多。
慕容辰虽然能力出众，“专业水平”更是出类拔萃。
在洗脑这一块儿，不敢说国内顶尖水准，但至少也要比绝大部分的专家厉害的多。
这一点，从萧塘还有付春燕就能看出来。
这两人，前者变成了慕容辰的死忠粉。
若非洗脑瞬间不够，赵一川毫不怀疑萧塘会为了保护慕容辰选择独自一人把所有罪都给扛在身上。
后者付春燕的情况就更复杂了。
经过长时间的洗脑，哪怕那付春燕已经被抓起来了，可到现在也没有表现出半点想要合作的意思。
油盐不进！
再加上当初的案子年代久远，甚至都没有第一时间立案。
现在想要去调查基本等同于天方夜谭。
倒不是说警方能力不足，实在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贾复兴的案子为什么能办？
劳荣心的案子为什么能办？
那是因为他们的案子在案发后不久，警方都立了案的。
哪怕以当时的技术，警方无法抓到他们，但至少该收集的证据都有。
只是因为时间和技术上的局限性，警方无法在第一时间锁定凶手，并实施抓捕而已。
可付春燕不同。
当时的受害者包括受害者家属在内，根本就没有人将事情和付春燕联系到一块儿去。
警方就更加无法将一个看似和案子完全不搭边儿的人给卷到案子来。
没错，就算是校园暴力，在当时的警方看来依旧停留在“小孩子过家家”的程度。
因此，根本就没有加以重视。
虽然有些可笑，但这却是事实。
所以，付春燕的存在现在非常尴尬。
目前只能关在看守所，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