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琪琪消失了,真相则是已经死了,被残忍的杀死,腰斩的恐怖画面又一次血淋淋的浮现在我脑海中——思及至此,我即刻断开多馀的思考与感情。
如果不这样做,我恐怕早就发疯了。
我清楚正面承受、思考人命的议题,将会是多么沉重的一件事,也明白自己只能靠回避来阻止多余的感情发作。
例如妹妹的死讯、例如琪琪遭到杀害的现场、例如在抉择母亲与小寒的那些时候。
琪琪也算开朗的女孩子,与梦姐这种喜欢四处交友的类型有所接触并不稀奇,加上又有重迭的生活圈,让我对于她们是朋友可以说一点都不意外。
“我不喜欢拐弯抹角,我直接说清楚好了——”
梦姐深吸一口气,“琪琪不见了,据说是搬家、转学的缘故,但这实在很奇怪,琪琪不像是会连声道别都不留就离开的孩子,更可疑的是,我无论用什么方法都无法与琪琪取得连络,甚至连她的双亲都犹如消失般……或许有什么苦衷才不让我们这些朋友连络也说不定,但是有个传闻……”
“传闻?” 我或多或少猜得到。
“琪琪是遭人杀害的,有两名学生提出相同的说法,而且非常完整。那两名学生坚称是目击者,好像也有因此受到不小的冲击,总之可爱小刘海……他们两人都一致说明你当时也在场,还冷静的指挥他们报警。这是真的吗?”
耐心的听梦姐说完后,我思考着该如何回答。
那时在现场的,有阿莫与另外两名学生,他们如何知道我的身份也称不上疑点,要查出同校学生的资料不会特别困难,学校的个人资料其实是非常不受保护的。
我该怎么回答?
如果答是,那就等于承认琪琪是惨遭杀害,但表面上的事件似乎已受到基金会压下,包含琪琪的双亲搬家,也可能是基金会为了堵住亲属的……
仅仅一人便要如此大费周章的湮灭证据,而且那还不是基金会自己杀的人,而是为防咒术等存在被普遍意识到而採取的措施,等于是默默帮人擦屁股,难怪基金会对这种滥用咒术杀人的智障恨不得想追杀到天涯海角。
原来如此。
没错,人命原本就不只属于拥有者本身,其价值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