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在意——后半段纯属虚构。
看来一辈子都没办法释怀了!
嗯,不过万一我没有呕吐,梦境会继续下去吗?
我的回忆到那边有几分钟或几小时的短暂空白,当时回过神来我已在第一次展开的汉摩拉比之箱中。
气喘吁吁、头痛欲裂、浑身浴血,右手握着被染成鲜红色的白色长刀。
“唉。”
我爬下单人床并打开电灯,再将莫名其妙成为受害者的棉被拉起。
小心不让上面的呕吐物滴下或沾到地面,这条棉被好一段时间不能用了。
一面思量此后要不要在床边放个呕吐袋,一面把棉被拖到浴室去,简单清理过后再送去洗吧。
假设身为「死域独行」的母亲当时真的有陪在我们身边,我与妹妹的命运会不会有所改变呢?
不……比起这个,那家伙对我们做出那些事情的动机到现在还是非常模糊的,到底是为什么呢?
单纯因为情绪差吗?
很难说服人的理由……又再说,比起这个,先去怀疑区区黑道的父亲是如何与死域独行结婚的吧!
下次与母亲碰面就试着提问吧。
至少今晚的梦境,说不定就是因为与过去产生了连系才诞生的。
或许是因为我对那段记忆选择抛弃与封印,也或许是人的自我保护机制起了效用。
总之我对那段过去的了解程度低得可怜,硬要回想也只会感到头疼。
尤其是每当我忆起妹妹,心灵总会像是被大象践踏一样悲惨,所以我也会把妹妹的存在试图忘却、封印,催眠自己是独生子。
搞不好是因为这样,导致记忆的很多地方怎么想都很奇怪,一头雾水。
说回我母亲,杀光阿莫全家的犯人——死域独行。
我拿起家用电话……不,这次的事情不能告诉小寒。
母亲的身份是基金会负责排除内部间谍与谋反者的「死域独行」。
参考小寒的经历,母亲非常有可能是小寒直接复仇的对象。
说出去只会酿成小寒用尽一切手段利用我揪出母亲,然后互相厮杀。
于是思及至此,我便把家用电话挂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