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显神威,将我的肋骨当作打击乐器。
已经,什么都不想说了。
我想起劣等的父亲,我同情那从未见过的母亲、我想好好感谢亲戚们包容我与接纳我。
我想对那个无解的邻居女人大胆的比一次中指、我忆起最终巅峰。
共同行动才几个月,没能达成那场互相协助的交易,我毁约了。
无法继续协助她引出基金会的家伙……她也毁约了,没能守住我的性命。
守住我的性命?
噢,原来我比阿莫还会强人所难啊。 跑马灯般的各种回忆。
这是,终焉的宣誓。
我缓缓闭起双眼——
“喂——!你想毁约吗!阿玄,你这白痴——!”
到底是谁这么大声的乱吼啊,真没规矩。
“阿玄?”
这个称呼是……?
阿莫自认是犯人后,不是都只用我的本名称呼我吗?
好像是这样、又好像不是?
我的神智恍惚,精神回路随时会断开连结的感觉。
一瞬之间—— 我的四肢挣脱束缚,失去支撑的我应声倒地。
但是,不痛。
阿莫放弃杀掉我了吗?
杀人之弦,被切断了?被什么切断?
以什么方法?
“最……”
嗯?阿莫在唠叨什么?
“最、终、巅、峰——!”
咦? 阿莫、喊了什么?
叫了什么称号?
为何,阿莫的脚步声要向后退去?
下一秒,我残破不堪的躯体被一隻小手从风衣的后领揪起,好强的力道,我在做梦吗—— “你这大笨蛋!”
碰,我被那股力道向后扔开。
我认得那纤细的声音。
——视野与意识瞬间清醒!
“你……”
我望着前面的娇小人影。
绝对的存在,前方。
不可跨越之壁。
与她为敌形同灭亡、与她为伍形同无敌。
那是,不论是咒术,还是各种反应力、判断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