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结果是他恢复了冷静与从容吗……
对于不如意的结果,我只能苦笑。
深呼吸,做好心理准备。
碰轰!实际上没有这样的声响,可是我的脑中仿佛响起了胜过这数十倍的强烈噪音,我咬紧牙根、紧闭双眼。
“啊,糟糕,打得太乾脆了,应该要慢慢弄断的。呦,苍玄,不敢看我吗?”
用一把铁条狠狠打断我的左小腿后,阿莫伸出左手,以食指与大拇指硬是撑开我紧闭的眼皮。
“最好看著我喔?你敢再闭起来,我就先把你的眼睛弄瞎。”
喔。 阿莫会说到做到的吧。
我睁着双眼,眼睑在抽动,好丢脸呀,快给我停下来!
我试着向跳动的眼睑发出命令,不过并没有用。
眼睑不是随意肌吗?嘛,我只知道心脏是不随意肌。
对此一知半解的我只能放弃。
好痛、痛死人了。
成为第一牺牲品的左腿传递猛烈的痛觉讯号,阿莫手上的铁条想都不用想。
是在我进入汉摩拉比之箱的那段时间中在大楼内找来的吧……
“这样都没有叫啊?痛吗?要不要试着求饶?”
阿莫用铁条戳着我那条骨头被打断的小腿,刻意加剧我的痛苦,他的嘴角浮现愉悦的笑容。
痛?很痛啊,怎么不痛。
不过由于过去的经历令我熟知阻断痛觉的心理防备,所以这种程度,还不到极限。 至于求饶嘛,你还不够格。
“呸!”
我将口水吐在阿莫的衣服上,嘴角上扬。
“不痛喔,白痴。你是国小的女孩子吗?力道这么弱,要不要让我检查你的性别啊?”
望着他的视线仅有轻蔑。
反正都要完蛋,那我到最后一刻也不会顺你的意。
“啊——啊——说得好啊,力道太小还真抱歉哪!”
又是一记铁条的毒打,右边的小腿发出一点也不高亢的悲鸣后,追随左腿正式宣告生涯结束。
下一刻阿莫似乎觉得还不够尽兴,抓起我的右手,缠住我的杀人之弦随着他的意志将我的手臂举到他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