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裂空气的拳刃击来,我咬紧牙关,此刻不是能瞻前顾后的场面了。
索性顺着失去平衡的力道整个人朝旁一倒,打来的拳刃从上方擦过我的风衣,勉强算合格的闪避。
更加不利。当前的势态是我被迫向后倒到地面上。
提姆可没有天真到会放过这机会,他将咒力包裹于右腿,狠狠向我的侧腹踢来!
“啧!”向后翻去,仍躲不开那腿,我在判断出无法回避的顷刻间。
驱动咒力,舍身将白色长刀挥向提姆踢来的右腿!
以两排牙齿仿佛会被挤碎的力道,死命咬紧牙关。
我的身体受到强大的冲击,被踢得腾空倒飞,还没好好体验飞在空中的速度感。
随即撞破后方破旧小木屋的残破门板,摔进漆黑、潮湿又满是霉味的木屋中。
“咳、咳咳!咳!”落入木屋后,我苦着脸不断咳嗽,小腹疼的像是在燃烧一般。
内脏也活跳跳地抽搐着,很好,内脏们还有活力可以抽动,那就给我更努力的工作吧!
不,不对啊!我像海德那样蜷曲着身体。
“呜……!”这也太痛了吧!超乎想像的不合理痛楚火辣辣地发作。
明明只是一脚,却好似被踢了三十脚。
我自认对痛楚有一定的忍耐力,但这次痛得很夸张,难道是我评估伤害错误了吗……
头皮发麻,全身冒汗,不对吧!腹部那宛如遭到火车无情辗过的激烈痛觉,不管怎么样都太异常了。
骨头没有断掉,运气不错。
如果是没有施加咒力防护的普通人,内脏可能早就碎得乱七八糟、不分彼此地搅在一起了;
白色长刀亦没有脱手飞出,刀锋上染着湿润的鲜红。
这是提姆右腿的血,舍身的一斩不是很准,大概只伤到他的皮肉。
“碰!”这时,被我撞破的木屋门板整扇遭到踢垮,光线因此射入破旧的木屋中,提姆的身影已伫立在我身前。
而我本人还沉浸在顶尖的痛楚中。
什么啊,提姆你的脚踝被划了一刀还这么努力的忍痛走路,你做得很好喔!
够努力了,所以中场休息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