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期那扭曲的记忆。
是浓稠的、湿润的、温热的、粘腻的、污秽的、血腥的。
呼。
我吐出一大口气,再进行深呼吸,杂乱的心跳逐渐回稳。
幸好刚才的那段回忆不算太惨,只会让我紧张得想要呕吐。
我面前的餐桌上摆着白色的餐盘,餐盘内只有剩余咖喱。
吃完早午饭的我正处于适合呕吐的绝佳状态。
当然,我禁止自己随着感觉。
“哇!”
把咖喱哗啦哗啦地从胃中还原到我眼前。
使我回神、伸出救援之手把我拉回现实的,是牛仔裤口袋内廉价手机的震动。
知道我手机号码的人并不多,会发信息过来的朋友更是几乎没有,倒也不是我没有朋友。
事实上我的朋友多到连我自己都很佩服,只是那群朋友的交情也仅为一般朋友,并没有所谓的知己在其中……
扯远了,没有朋友会发信息给我的原因很简单,因为我从不回复他们的简讯。
久而久之,会传给我简讯的人自然就下降至零。
“哟,阿玄!” 当我拿出手机,要点阅简讯内容时。
这道轻佻的声音仿佛计算好时机般,而发出这声音的那人。
刚好从学生餐厅的转角出现,朝我挥手后,他满面笑容地快步走来。
视野中模模糊糊的他渐渐走近我,随着距离的缩短,他的样子在我眼中也越发清晰。
嗯……请让我拐弯抹角的说明这个现象。
简言之,我可以很自豪地呐喊,“我没有戴眼镜!”
本人近视三百多度,却不喜欢戴眼镜,所谓的眼镜也包括隐形眼镜
即使随身的书包中都会带着眼镜盒,但使用的频率比原子笔还低。
于是所见的画面即为近视三百多度的超精美画面。
好似fps类型游戏模组的画面。 我收起查看简讯中的手机。
并在表情上刻画出栩栩如生的微笑面具。
向我打招呼的这个人是阿莫,我的朋友之一,特色是很能在聊天的方面滔滔不绝,阿莫给我的总体印象是轻佻。
他今天穿着白色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