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冰吧,他爱吃甜的。”
楚渊眼神暗了暗,道:“你以前很喜欢苹果派的。”
是吗?肖沉自己都不记得了。
甜食都是肖怀冰爱吃的,肖沉就渐渐不吃甜食了,因为他不想再被别人说他抢了肖怀冰的东西,这时间久了他都快忘记自己还喜欢吃这东西。
“你记错了。”肖沉笃定道。
虽然但是,要是让别人知道黑蚺居然喜欢吃软o才爱吃的甜食,他还怎么在猎人圈混了?
楚渊沉默片刻,道:“你最近,出了些什么问题吗?”
他还是问出口了,但他明白以肖沉的傲气大概率不会说些什么。
“没有。”肖沉咽下一口豆
浆随意道。
他压根没想到楚渊昨天夜里会来他的屋子,肖沉现在浑身都因为豆浆放糖了而愉悦。
楚渊眼前闪过肖沉昨晚那般痛苦的样子,即便暗地里痛苦到发疯,也要装出这般若无其事的样子吗?
有些人心理疾病发作的时候不会有记忆,楚渊猜想肖沉大概就是这样,肖沉不记得他昨天晚上来过,以为他不知道。
可是为什么要瞒着他,一个人承担这样的痛苦?
楚渊的喉结动了动,他忽然感觉自己的声音有些干涩:“你不要怕……我不会说出去的。”
肖沉看着他的目光沉沉,楚渊看不出肖沉在想些什么,他整理着语言:“你不用对着我也伪装的。”
不想笑可以不笑,痛也可以说出来,不用强迫自己,勉强自己。
楚渊想不通,为什么肖沉不说出来,就这么一个人死死扛着。他不说,别人要怎么才能帮他?
肖沉小时候就是这样,从来也不信任别人,他和肖怀冰太不一样了。
如果说肖怀冰是个粘人又乖顺的狗狗,总是温顺地对待所有人,那么肖沉就像极了一条无毒的蛇,总是不安且充满了攻击性,却又狠不下心去真正伤了人,终归还是没人喜欢。
他怕孤独,却仍旧不肯乖顺些,虚张声势的,自己也受了许多的伤,到最后也是一个人,习不习惯的也就这样孤独地一个人熬着。
肖沉垂着眼,长长的睫毛掩去眼底的情绪,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楚渊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