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回去防守地盘呢。阎王没了,都紧张自己的老窝被人端了,毕竟各地的定安局都有推翻同级城隍的实力,得赶在消息还没扩散之前回去。
哪像我,平常管理就是战时状态,准备好几年了,暂时可保无虞。有忧患意识才能长命啊。”
“轰”遥远的地方传来一声巨响。
“估计是电话局被破坏了,哈哈哈哈,真想看看一群心怀猜忌的老鸟聚在一起会乱成什么样。
那里直通地府大大小小4160个地方,炸掉它,消息暂时就传不出去。大家都想打,结果就是大家都打不成,干脆炸了。”
对冋交待,“你要快点回去了。此行别走官道,以防设卡。”
分了一辆马车给冋,“就此别过,等你一切安顿好了就来找我。”
“谨遵。”
牵引马在羽经过的时候,凑上去闻了闻,摇晃一下硕大的马头,打了个响鼻。三人登车而去。
羽趴在车上惝恍又惝恍,“至高无上的阎王说垮台就垮台了,地府说分裂就分裂了,几乎没花任何代价,好比强壮之人,被人用手指戳倒了。”
他们跟着张飞的车驾出城,一路上士兵戒严,但是无人敢拦。
丰都城从此成为无主之城。
第二天下午才到达白城,爱因斯坦指指腕上的破表,“你整整迟到了一天。”
“比起我要带给你的消息,你等我1年都值得没人抓你去18层了,你以后可以自由地搞研究,因为地府已经分裂,被我喊崩的,我就是那个吹哨人。”他骄傲地说。
“ surprise!”
“谁叫他免我的职?”
冋把羽和捂脸的爰宜腾到爱因斯坦的车上,拉开自己的旅行袋,把那堆散架全部拥进怀中揉入体内,检查包包无遗漏,对着目瞪口呆的羽和通过指缝观察的爰宜说,“它们会自己复位,你们说神奇不神奇。”
继而穿好衣服,伸展胳膊解开马与车厢之间的连接,翻身上马,“跟上我。”
“干嘛去?”
“杀个人。”
高盛代是不能留了,日不双丽,总有一人要陨落,特别是在冋搅了他的好事以后。
一行人,前面衣角猎猎风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