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推的那一个。
真正帮他下定决心赌一把的是后面出现的那个毫不相关的肌肉男。
业镜不但此生善恶一览无余,还会显出前因,极短暂的片段在大家都放松警惕的那一刻突然出现,看起来像是很久远的岁月之前发生的事。
“也许他还和某种神秘力量有联系。”他隐约嗅到了机会的味道。
“干预人间,无论在天庭还是地府,都是最重的罪,我们根本没资格审判他。《三边法典》第1条就厘定了天、地、人权责关系,生人应由阳间来审判,我们越权了。”
“根据‘主体不确定’原则,亦阴亦阳之人视情节轻重可以有例外法案。”
“交涉篇第31条第9款的条文解释明确规定,在该条文被对抗时,适用‘属地优先’。”
“没错,但是后面有第12款,两条属于联合解释,由于另一个条件不具足,所以王思羽不具备豁免权。”
张飞上前一步,“既然这样,按照规定也应该邀请天、人两方列席共审,形式都不正义,还妄谈判决结果,你意欲何为?”
与会之人倒吸一口凉气,心想张飞这是要公开造反啊,抗词以辩,连扺其隙。
大司法抹了一把额头,擦去并不存在的汗,默然无语。大家心里的怀疑被证实,这大司法肯定被事先授意了。
办公室主任发话,“有谁同意张飞的看法?”会场阒() 静无声。
51个府城隍被逐个点名逼迫表态。在此期间张飞觉得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不妨更彻底一点,
“五殿,你已经虚弱到这种程度了吗,需要靠对毫无还手之力的人大发淫威来获得成就感,下三滥,简直是丢地府的脸。”
他往自己脸上拍了两下,“这恰恰只能显示你的无能,有本事抓个天将来这里砍了。
你原本应该致力于扩大统治范围,去外面争斗,却在这里搞党同伐异搞路线斗争,还是只盯着自己的小地盘啊,还是只敢对付自己人啊,没用的废物。
还学人家杀鸡儆猴,可惜我不是猴,我看羽也不像鸡。”张飞的声音如洪钟回响。
阎王稳稳地坐在那无动于衷,不发一言。张飞转而对着看台的府城隍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