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洞口正对着丰都城的居民区。审判庭就在它东北角的位置,从那个反物理的门进去就是,自己拿捏。”
“嗯,接下去就是我自己的事了,你要记住,明天傍晚要到白城等我。”所谓的白城是丰都城和冋辖区中间的一座山丘,其上都是白色的岩石。
他交叉盘坐在地上,提起灵力,眼珠的棕色虹膜霍然明亮,丝缕金黄由瞳孔渗入虹膜并绕顺时针旋转。
原本只是一条条黑色细缝的辐状纤维由中心位置一点点向边缘撑开直至全开,像一朵盛开的黄菊花。
灵光的洗濯犹如水流拂底石,水汪汪流光溢彩,几经转变突然晃耀不可直视,两道金光不但射向眼前,而且从脑后也透出来,他的头像被两根金棍贯穿。
爱因斯坦怯怯后退。
光线褪去,只剩满眶的亮黄,头顶皮肤浮动龟裂成整齐的魔方块一样的小正方形,翻转180度全部变成沙土颜色。
它们像触发了多米诺骨牌一样,从头顶开始沿着周身洗刷而下,参差行进的小方块且下且翻动,所过之处全部替换成沙土,没有了头发、五官等一切个性可辨的东西,完全就是一个人形土堆。
这时脸皮一个波纹拂过,上面的沙土纷纷崩解,露出光洁的象牙色头骨。
“oh y god。”饶是死过一回的人也被吓出尖叫。
从上到下依次崩解,眼前就是一具坐在沙堆里的纯粹的白骨,内脏筋络血脉统统看不到。
沙堆簌簌作响集合到白骨前面,接着朝洞口移去,“沙沙沙”流得一干二净。
“夸啦”一声,头骨45度外斜,像是整到爱因斯坦的得意。
爱因斯坦拉开旅行包,犹豫再三,最终选择从头部开始。
他将头骨小心翼翼地摘下收入包中,重重呼了口气,接着是手掌,刚一抬起就散了一地,由于扰动,整具骸骨轰然倒下,
“oh y god。” 他懊恼地举起手,没办法完整收纳了。
捂住脸搓了几下,将骨堆一股脑地捧进包里,捡起衣服撑开抖几下,确定无遗漏后启程回地面。
天空之下,冋把沙堆张成一张网缓缓降落。他还没有以这种形态在空中飞过,太慢则收拢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