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讲。”
“不，你没懂，你必须在实践中自己体会。”
爰宜从角落里拖出一个大纸箱放到茶几上“准备好，劈它。”
羽想也没想举起手就劈，那么长的一根火钺破空而出，惊得他扰晃了一下，只有大概的轮廓，火光着著，顷刻照亮了整套房子。
“非常好，还没凝炼成实体，需要提升。”
“我之前具现的是灼亮的金色实体。”
“什么形态有半毛钱关系啊，爱出什么出什么，不要执着，会碍事。”
“怎么收掉它。”心念一起，钺随之消失。
羽又饶有兴致地试了几次，现、收、现、收、现、收
爰宜继续窝到沙发上看片，“到房间里去玩。”
又一个夜幕降临，闷热，羽下楼买烟，见22楼的小女孩蹲在店门口两辆摇摇车中间昏暗的空隙，蹙着眉头，心情很低落。
觉知羽在看她，试探性地喊了声，“叔叔？”
“你怎么啦？”
“哇~”她绵长地哭出声来，趋身过来要抱羽的大腿，双手穿腿而过。
羽“诶”地一声后退几步，为了确定，又大着胆子伸手去摸她的头，手穿头而过，心下了然，悲愤不已。
“大家都看不到我，我被人追了一晚上。”她啜泣着。
此时后面传来一个声音，“你看得到她呀？”
羽回头，有个瘦高个目测18米高，一身白西装，打着红领带。
头上戴着耸长得不像话的白色圆锥帽，比例很不协调，帽尖缀着长流苏，帽身两个竖排金色大字，“发财。”
底边两圈金线条，靠近额头的地方浮嵌一颗椭圆红宝石，旁边衍伸出两条红色的绶带系于下颏。
“叔叔，就是这个人，他要抓我。”
往常这个时候怀着各自目的匆匆而过的行人，不知为什么都不见了，只有街灯依旧发出暖色的黄光。
街边停放整齐的电动车与小汽车肃穆而冷落，小女孩的哭声让他心烦意乱，自觉算个人物的羽问道，
“你是什么人？”
“我就是你们熟知的白无常，她已经死了。”他边说边往一旁踱过去，企图绕过羽靠近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