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挂掉电话,报复性地慢斟慢酌,这次也让他等等。
30分钟后,羽看下时间9点了,结完账呼着酒气走出大排档。
冋的家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这会儿羽想打辆摩的过去。
在路旁左等右等,和往常一样,不用的时候满大街都是,要用的时候一辆都没有。
羽叹了口气朝冋家走去。
经过一个偏僻的小街口,羽看到一个人倚靠着石柱两腿斜劈勉强站立沉重地喘气,衣服残破带着大片血迹,听到人来的声音他抬起了头。
羽惊讶地叫到,“陈警官,你这是怎么了?”
“唔唔”那人虚弱的眼神突然一亮,接着向前倒去,羽赶忙接住。
“你见过跟我一样的人?叫他过来我是他弟弟。”
“啊好好,我先叫救护车。”说着羽把他扶坐在地上。
“听不懂我说的吗叫他来!”
“没问题没问题。”羽答应着,心中非常不悦,一片好心被践踏进沟里,“下次你不求我,我就不说话了。”这样想着,他打给了陈积。
“陈警官,我在柳南路这边的一个巷口。”
他四下张望想找个明显的指示建筑,看到身后4根石柱,抬头猛然看到“里工坊”的牌匾。
原来这是一个牌坊,刚才那人倚着的石柱就是牌坊的支柱。
“在里工坊这里。”
“什么?”
“对,有个自称是你弟弟的人受伤了,他要找你。”
“我马上过去。”电话那边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不知撞倒了什么东西。
结束通话,羽又仰头看了一下,自言自语道,“这什么时候有个牌坊的?”
顶部,中间一个长长的歇山顶,左右两边各半个歇山顶,边缘翘曲挑起。
屋檐底下连枋叠拱,嶙峋威严。四根柱子岔立挺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