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了，自己竟有些不认识这些数字，心慌赶紧看下小数点再重新数一遍。
这时一个尖细的自以为是的声音从茶桌那传了过来，“说白了，美国人用的这就是三十六计里面的围魏救赵啊。”
“攻击你在意的点，意在消灭后面的救兵。”
这个判断引来了闲坐休息的同事一片赞同，办公室里充满了愉快的洋洋自得与附和。
这引发了羽的严重不适，意下沉吟，“围你老母啊，这词什么意思没个数吗？错得一塌糊涂。”不知道谁把他招惹到自己办公室了。
“羽，饮水机没水了，你来换一下。”主任说完继续与同僚聊天。
羽的心火腾的一下冲撞九天，俗话说钱多脾气大，钱是男人的胆，还真是。
“水桶就在你手边，饮水机也在你手边，你是找茬还是找茬？”
办公室猛然安静下来，有几个卡位上的女同事没有转过头也把耳朵竖得直直的。
主任的表情一下子僵住了，完全没料到羽的反应，“你说什么呢？”
“我说你不学无术，胸中无才，忝居主任之位。”
“你就是一个草包窝囊废，就像下水道的老鼠那么肮脏和丑陋，令人恶心。”
“明明是个男的，一点男人的气魄都寻不见，十足的娘娘腔，你说你不是gay都没人相信，娘娘糠糠的，能成什么事？”
主任的脸红得像西红柿，油亮的中分头刘海在颤动，“你”
“你什么你，这个科室如果不是我们一帮干活的人帮你撑着，早倒掉了。”
“你会个什么？啊？你会个什么？”羽两手叠拍，口水沫子都喷到主任的头发上了。
“整天人五人六的，只知道梳你的头发，连个报表都填不好。”
“绩效每月倒数，别的部门不想做的事都推到我们这边，什么脏水都往我们部门泼，为什么？啊？还不是你烂！烂透了！无能啊！我都替你脸红！”
沙发边的同事都站起来挡在羽和主任中间，把羽往外带，“少说几句，少说几句，门外围了好多看热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