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大厅里业务繁忙，叫号声此起彼伏。
除了封着玻璃的柜台，外面还有一排开放式工位，都处于满员状态，等候区坐满了人。
羽直接被引导到二楼贵宾室，副行长已经在里面恭候。
在和羽寒暄的过程中，手下的几个人烧水、拿茶叶、摆好点心后站立一旁。
“对了小张，叫运钞车6点半再过来。”转而对羽说，“抱歉啊王总，本来这次接待要行长来做才合适，他下午出去了。”
“我刚才有打电话给他，正在赶回来的路上，耽误您一点时间啊。”
“不用不用，我就存个钱，你给我存上就行。”
“好的好的，马上安排。”一挥手几个员工们都出去了。
副行长恭敬地呈上香烟，羽指着墙上贴着“请保持空气清新”问道，“这里能抽吗？”
“您例外，嘿嘿嘿。”这种廉价的讨好搞得羽有点不适，点上烟，就让它消散在烟雾里吧。
不一会儿几人捧着一些东西进来，有验钞机，捆钞机，铁皮箱，还有印泥印章、剪刀橡皮筋等细碎物件，排了满满一桌，人也多了3、4个。
他们麻利地点钞，捆扎，收储。
“6台验钞机，需要2个小时左右，还望您多担待啊。”
“不急不急。”
“来，咱们喝茶，吃点东西。” 一泡下去香味沁鼻，好茶。
喝完几杯，行长气喘吁吁地进来了。
胖胖的脸，胖胖的肚子，胡子稀疏且长，看起来略显颓废，很难想象后面会神采飞扬起来。
他以主人翁的姿态占据接待主导权，谦和地和羽套近乎。
“不知王总是做什么生意的呀？”
“我在y公司。”
“好单位呀。有什么发财的渠道，可要提携小弟我啊。”行长看起来比羽还大。
“哪里哪里。”
“看你满面红光，春风得意的样子，想必不是中彩票就是拆迁了。”
“都不是。”
“那平时有没有做一些资产配置呢，比如股票什么的？”
“也没有。”
羽有点心虚，行长句句围绕资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