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好,请随我来。”“有劳管家。”他们走进了建筑,里面倒是没什么特别值得称道的,就是各种高档,和电影里差不多。
两人被带领着来到两扇门前,“二位稍等。”
管家和门前的佣人说了些什么,佣人进去了。“规矩还挺多。”羽心想。
门开了,两人跟着领路人进去。径直进入一个房间,一股让人不舒服的气味让羽皱了下眉头,虽然特意用别的香味掩盖,还是能清楚地闻到。有个大夏天还穿着冬天睡衣的人直挺挺躺在床上,周围管线仪器围绕,有两个医生模样的人站在床边,带着不信任而警惕的神色看着来人。旁边如羽的安排站着三个身穿防火服的魁梧男子。羽走近一看,他身上插了7、8根管,每根管末端都接了袋子,垂在病床旁,殷红的、血红的、黄的、淡黄的、棕的,“糟心,人老了都会这样吗?”羽嫌弃地屏了一下气。
病人微微睁开眼睛,用轻得不易察觉的幅度对大伯点了下头。
“可以开始了。”大伯让出位置。
羽上前握住病人的手,很确定地,像打开了电气开关,手掌和对方又吸在一起,羽又体验到电击酥麻。手上的每条动脉、每条静脉、每条毛细血管都和病人接通似的,但是这次感觉不到冰冻,体内的炽热高屋建瓴般顺着手臂源源不断输入病人体内,这时房间的灯猛然暗了下来滋滋响了两声彻底熄灭,大伯紧张地抬头看了看电灯。
病人对这种情况没有心理准备,身体止不住地震颤,眼睛圆睁露出惊慌晃动,却又动不了说不出话。羽经验丰富,“这次的劲道怎么那么大?”这边脸白颤抖,那边脸红颤抖,抖在一起,像两只痉挛的袜子。
羽眼里的事物在扭曲弯折成条状且界线变模糊,什么东西正在脑子里的中间部位叩门,一下一下又一下,每一下都振荡起巨大的回音,不知哪来的力量支持着他牢牢站立,任所在空间流过无数离奇古怪叫不出名的图案。
突然,羽眼前的事物消失不见,神识被强力一拽,萧萧风声而过,倏忽置身于外太空,失去重力地漂浮着,他翻着跟斗张惶举目四望,偌大的地球蓝白相间出现在眼前,茕茕孑立。是时一声直击灵魂的长鸣声从背后传来,扭头看去,一个平面上的纵列石门无规律起伏着,一行拖着修长尾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