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上，双手抹了抹脸呆了一会儿，昨晚将要自爆的恐怖绝望被回忆起来，他把手臂枕在眼睛上，喜极而泣。
“还活着我还活着，太好了。”与之相比，其他的事情都不重要了。哭了一会，突然想到什么，撩起衣服检查，皮肤居然没有想象中的疤痕累累，只留下淡淡的痕迹。
“没有比这更好的结果了对了，那个女孩子不知道怎么样了，希望事情不要弄得无法收拾。”
“真是兵荒马乱的一晚啊。”
问训室里，还是上次的阵容，陈积警官表情严肃、肆无忌惮地盯着他看，时不时做着那个耸肩甩手腕的小动作。
一回生二回熟，羽忐忑问道，“昨晚没人死吧？”
“怎么你希望有人死吗？”
“不是不是有人受伤吗？”
“怎么你希望有人受伤吗？”
连连摆手，“没有没有。”这下就放心了，该怎么罚怎么罚吧。
“我说的话不好使是吧？我上次说什么了？”
“不要在这里再见到我。”
“正是！”手指戳过去，“你在侮辱我！你在藐视我！你心里在笑话我！”
“我没有，我不是，我真的”
“不要再说了。”陈积皱了皱眉，“你现在马上写，写1千遍，‘我不要让陈积警官再在问训室见到我’。”扔了纸笔过去，羽听话地开始写。
“你掐着人家小姑娘的脖子干什么？”丢了几张照片过去。
羽一看，还好离得比较远，没有看清他的手指是插进对方脖子里的，只是看起来像要掐死她。
不知怎么解释，如果说他在给她治病，势必激起更大的愤怒。
“手不自觉就伸过去了，当时脑袋懵懵的。”
“那这几张呢？为什么一片白色？”一看全都被过度曝光，晃白无物。羽摇了摇头，这下是真的不知道，但昨晚还真的感觉后面有太阳在升起。
“现场有32个目击者。” 他拍了拍厚厚的一叠文件，看来是通宵做笔录了，“他们都说你的身上喷出火，怎么回事？”
“衣服着火了，搞不清原因。”
陈积不愠不恼，“据说你的脑袋还发光了，怎么你是灯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