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啰嗦,但总算还原了事情经过。
爸爸意味深长地看了羽一眼,继续说,“我问是哪个派出所,刚好你大伯就在旁边,他肯定比我有办法不是,当晚打了很多个电话,那边说明早才能放人这我得说一下你了,你还袭警?哪来这么大胆子?虽然人家只是手臂乌青了,较起真来先关你15天再说要不是你大伯,你这辈子就毁了,被单位开除是肯定的,你知道你闯了多大祸吗?”
羽迭连点头,“知道知道,不会有下次了。”
“今天早上ct完结果出来,”老爸哽咽了,他还坚持把话说完,声音都在起伏颤抖,“医生说肿瘤没了好真是太好了。”
平复了一阵,老爸接着说,“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管他呢,事情都摆平了,走,我们一起接爷爷出院,都在等你呢。”
怀着喜悦与尴尬,羽和众亲人见面了,他早就预备好了怎么应答。回答其实不重要,大家也不是真的关心发生了什么,就想有个交待而已,每个人更关心的其实是自己,但不这样做就落不下句点,于是例行公事般地一一走个过场。羽只希望这页快点翻过去,大家的注意力不要集中到自己身上。事情的发展很顺利,大家问出问题也收到回答后,都转为祝贺爷爷痊愈这件事。至于握手麻痹,在医院也不是个说话的地方,爷俩都没提起,自收拾东西出院了。
爷爷平时是由老爸照顾的,到家后,亲朋好友叽叽咋咋讨论这个奇迹,试图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羽知道那是白浪费时间。等他们撞来撞去撞不出一个明白,索然无味,自己看看时间差不多,逐个告辞了,最后总得关心地落下一句“注意休息,不打扰了”。等该走的都走了,几个最亲的人围坐在沙发上,爷爷一看没有外人,打开了话匣子。
“思羽,你也是有感觉的吧?你昨天在病床旁握我手的时候,我通体酥麻,就像过了强电流一样。”爷爷开始仔细回忆当时的感受,没有等羽的回复,他继续说,“一阵冷一阵热,然后我觉得眼前的模糊如黑暗潮水渐渐褪去,身边人的影像慢慢清晰,耳朵逐渐敏锐,各种声音开始钻入我的大脑,就像重新活过来一样,就像黑白的枯萎的花重新注入彩色。”
众人闻语色变,都不可思议地看向思羽。
“是的爷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