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面色倨傲,说:“我自幼便能饮三斤,痴醉是我的修行,如今我还没在酒道上碰见过敌手。”
祁圣默默的为邱光光祈祷一番,心中虔诚地想到,终于有人能给他个教训了。
张泽宇感到有些棘手,这小子比走钢索都难对付,难怪没人来给他们引路。
对方哪是需要引路的小羊羔,而是发了狂的赤犀,能践踏出一条河道来。
他不作声了,朝后面的祁圣和丰冼看去,这一眼最终却落到了祁琳儿和王歆瑜的身上。
这两小只在后面躲着,模样楚楚可怜,她们还沉浸在今早的演绎中。若是寻常见了他,一个是村里的大姐大,一个是生人勿近的冷小姐。不得不说,她们俩凑在一起,各自的性格都相互影响着对方,这让两人比平时更加灵动。
张泽宇误以为是自己的微笑杀伤过大,内心对自己的天赋感到无奈,“戏法精通”给了他身体的优良控制和极快的反应能力,也让他有些和常人不同的地方。
他看着这两位少女,眼中有无法掩饰的高兴,正想说话,视线却被一人挡住。
祁圣见了张泽宇的模样,一步站在祁琳儿身前,对这位学长的动作和模样十分不喜。
他心想:终于要遇见坏人了吗?
他沉声问道:“学长是什么意思?”
张泽宇明白自己是遭到了误会,当即解释道:“你们别误会,我在学院外最大的剧场上担任编剧,我见她们俩很适合担任下一个剧本的角色,所以想问问她们的想法。”
祁圣没有放松警惕,编剧?怎么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再说他们是来卡兹学院修习武艺,打磨天赋,为的是提升实力,而不是来这儿学演戏,去给有钱人逗乐的。
祁琳儿和王歆瑜听了也觉得无趣,张泽宇脸上那青蛙似的笑容一下变得普通,转而悄声交流起来,不知在说些什么,一会儿打闹,一会儿笑笑。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过往经历的每一瞬间组成了人现在的模样。
岁月不是刻刀,只是人在花时间雕刻自己。
张泽宇出生在卡兹城的一个马戏团里,父母都是马戏团的一份子。他们的马戏团来自很远的地方,到了卡兹城后不流动了,也没有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