伐舞一般游走在木桩周围。月光照耀下,她手中的双刀划出道道银白光线,身躯灵动,像在光与影中翩翩起舞。
双刀在她手中不断变幻轨迹,时而自旋,时而交刺。这些美不胜收的动作落到木桩上便给人十足的压迫感,有如疾风骤雨,或是动作看似轻缓却依旧入木三分。
威力也相当不俗,饶是刀长有限,那截一抱粗的木桩最后也成了一条条木棍齐齐地躺在地面。
这一番动作虽是让祁琳儿有些受累,不过更多是酣畅淋漓。
祁琳儿此时额头冒汗,几缕秀发糯在她的粉扑扑的脸上,玉颈一直到纤柔的锁骨周围都泛着红晕,一身淡色的布衣使这些更加纷呈,让旁的两个少年看呆了。
竟然细腻到这样的程度!
祁圣感叹的是刀法。
那两把细长小刀根本不适合劈砍,而祁琳儿也毫无劈砍的动作,甚至都没有瞄准,都是利用身体的力量从那处空间经过,看起来像是因为木桩在那儿,所以顺道划穿了它。
至于邱光光则在感叹s级天赋的恐怖,加上自己的a级天赋弄得自己食欲不振,两相对比便觉自己今后当不成美食家,只能是个胡吃海塞的大老粗。
这时祁琳儿不顾疲惫,更不嫌脏,去帮祁圣搬了一个大木桩子过来。
她的明眸对着祁圣眨了眨,像在鼓励。
祁圣回以点头,站到木桩前。他调整呼吸,把刀柄紧紧握住又放松,心里想着孙林五斩出的那一剑,想着阚刀释放刀意的那一瞬间。
祁圣心中久久没有出刀的感觉,只有些握着刀的舒适感。这舒适感像潮汐一样拍打他,最后终是将他内心的堤岸给冲垮。
他一刀劈了出去。
但发力时却因脚到腰的力量传达不流畅,力气散失,一刀钉在木桩上,发出噗的一声。
祁圣感觉整条手臂一麻,可心中更为刺痛,他不甘心如此。他一脚踩在木桩上,用力将刀扯了出来,再次站在木桩前,重复刚才出刀前的一切。
祁琳儿无比担忧,见状却打消了喉咙口的关切,坚定的看着那位持刀而立的少年。
邱光光在后面有些不忍,那一声简直像是木桩在对祁圣嘲笑一般。可看到祁圣的模样,也觉得自己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