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异感,让他无比陌生。
“二丫,这件事后面找时间告诉你。”祁圣说,“你是不是吓到了?还是路上受了寒,着凉了?”
说着,祁圣用守背试了试祁琳儿额头的温度,又碰了碰自己的额头。
刘文见他俩这般,走过来说:“没事吧?走,到二楼去,我们今天再上一课。”
接着他又招呼此刻正捂住肚子假寐的邱光光一起上了楼。
最后刘文将所有二楼的学生都叫到了一个房间里。
他见大家都坐好,拍了拍衣衫上的灰尘,便开始讲起他对这些少年们的最后一课。
“我去卡兹城时,可没这么热闹。那时乘的是马车,驿站就一间小破屋,但兴奋劲儿都是一样的。”刘文缓声说道,“领队的是村里招募来的武夫,使拳,据说一拳能将成年老虎的肋骨打断。那时大家一路上都听见嘭嘭嘭的打铁声,后来发现原来是领队的武夫在拳击一块十多厘米厚的铁块,敲了一路最后硬是敲打穿;那时我就想,别说老虎的肋骨了,就是老虎的天灵盖都得被这一拳打碎吧。”
大家听到这儿都泛着笑意,十分专注地看着刘文。
“他天赋很差,从始至终都是一阶觉醒的拳手。”刘文拉长语气,说:“他天赋很差,所以从始至终都在磨砺他那双拳头。”
“刘老师,那他能战胜今天的那只妖兽吗?”一个干瘦的少年问,他是e级觉醒“风元素亲和”。
实际上,这些孩子大都是d级和e级一阶觉醒,以上b、a、s级各有一个,当然,之下的f级也有一个。
“那只妖兽叫作贪灭,实力在二阶左右,独自出没,皮毛具有很强的魔法抗性,寻常三阶魔法使都不好战胜。它的速度极快,并且嗅觉灵敏,千里之外的血腥味都能闻见。今天,孙老师的做法可以说是教科书级别的,既将魔抗材料完美地保存了下来,又不泄露一丝血腥。”刘文讲完这些,才回答那个的问题,语气冷冷地说:“殊死搏杀,拳手胜。”
刘文这句话将这群少年又带回了下午的官道上,他们打了个寒颤,仿佛重新看见了贪灭下颚滴着的鲜红血液,有种那双森然嗜血的墨绿色眼珠正盯着自己的惊悚感。
这时一个声音打破了这股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