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只是玩玩而已?他不想让云天麟冒险。
“你以为你是谁?有什么资格不同意?”云天麟冷笑了一声。
云方睿还没说话,吴倩倒是急了。“怎么说他也是你父亲。作为儿子,哪能用这样的态度和父亲说话?”
吴倩和云天纵冷静过后,决定还是好好安抚云方睿,说不定还可以打动云方睿修改遗嘱。而云天麟和徐亦澈在一起,正好给了他们攻讦的机会。
云天麟轻蔑地扫了吴倩一眼,再看向云方睿,“你昏迷期间,有一个王伯伯过来看你,说了些三十年前的事情。”
一听到姓“王”和“三十年前”,云方睿放在轮椅扶手上的手抖了抖。云天麟注意到了。
“他还提到了江诚的堕楼和母亲的车祸。我今天回来,是想问你当年发生的事情。”
吴倩不明所以。但云方睿的脸变得苍白无比。
沉默了许久,云方睿似乎想通了什么,才缓缓地开口道:“是我的错。”
一听到他承认自己的错,云天麟差点站不稳,幸好徐亦澈扶住了他。
“当年,江诚和我是志趣相投的死党,我们一起规划和建设了很多得意的作品。那次,我们方氏承建了来往a市和c市的跨江大桥。本来一切进展得很顺利。但江诚意外发现地质勘验报告存在问题,认为现有的投入不足,会给大桥埋下隐患。我认为他过虑了,也害怕由此耽误进度,就让他的助手王蒙去劝他,希望他三缄其口。王蒙在桌上发现了江诚准备向有关单位报告的资料,就和他发生了争执,一个错手,就把江诚从窗户推了下去。王蒙把资料带走了,我们把这事隐瞒了下来。大桥也如期完工。”
那座桥!徐亦澈立即明白了过来,它就是大哥五年前途径的跨江大桥。他的目光也变得冷厉。
“江诚的妻子接近临盆,就被送到了医院,但母子俱亡。江诚的妹妹也就是你母亲一直在国外读书,回来时已经是事情过去了两三个月。出于愧疚,我一直照顾着惠心。后来,我们在一起了,也有了你。”提到了已去世的妻子,云方睿的眼神意外地变得温柔。
“但好景不长,三年后……王蒙从发生那事之后,也辞了职,但他一直以此要挟我给钱。那次,我和他的对话,被惠心知道了。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