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觉得不妙。
这家伙别是被她迷住了吧？那不是完蛋了？
程冉还在犹豫要不要阻拦，卫彦便已经出声了:“你……你也是程家人？”
他皱着眉看着站在那里尽显柔弱美丽的程欣蕊，探究的目光来回在她身上打转。
注意到他的异样，那些长老也多看了程欣蕊一眼，不免好奇:“咦，水灵根？这么好的苗子，怎么没被选上？”
出声的是那个体修的正气门许长老，只不过他这话音一落，眉头就紧皱了起来:这个灵气波动……
见自己被注意到了，程欣蕊羞涩又柔弱地一笑，行了个礼轻声回答:“回仙长，小女名唤程欣蕊，是她的姐姐。”
姐妹？可是不说外貌丝毫不像了，这个灵气波动……
“是吗？你知道自己为什么明明是水灵根，但是没被选上吗？”卫彦探究的目光像是两道利刃，直直地朝着她直射而去。
程欣蕊察觉到了他的敌意，有些莫名的同时只觉得气恼:他们还好意思问？自己这么优秀，他们却不选她，不是他们的错吗？
凭什么还理直气壮地质问自己？
虽然心底是这么想着的，但程欣蕊还是道:“小女不知，仙长不选我，大抵是我还不够优秀努力吧……”
“哼，你确实不够优秀。”平日里总是笑嘻嘻的少年不知何时敛去了笑意，那双永远笑意浅浅的眼眸中转瞬只剩无边的寒意。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姿态卑微的程欣蕊，眼底的厌恶越发浓郁:“但说你不够努力……多少就是有点妄自菲薄了。”
“恐怕这里很难找到比你还努力的人了，你说呢，偷走自己妹妹灵力天赋的好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