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寒花的枝叶很是享受的轻轻晃动着,不出一刻钟,昭德全身都干瘪下来,再没有一滴血液。
月寒花从他身上撤离。
瞬间就暴露出昭德皱巴巴的皮肤上密密麻麻全是月寒花花蕊扎出来的眼,一眼看上去感觉很是恐怖。
砰!
昭德的身体倒地,头上被砸出一个坑,但却不见血液。
白月再次轻轻动了动手指,月寒花枝条上的叶子瞬间变得十分锋利。
它们上前,将昭德身上白花花的肉整整齐齐的分割了下来,只剩下头部。
血玉般的月寒花用枝条卷着肉块,在白月挥了挥手之后撤离了现场。
它们将卷着的肉块埋在了附近所有它们能到达的树下。
这一夜无风,但长满月寒花的树冠簌簌晃动,沙沙作响。
屋内还未睡下的村民都听到了。
而且距离昭德家并不远的几户村民也听到了他的叫喊声。
深知这个规则的他们知晓昭德怕是活不下去了。
恰巧的是,会田朝子就在昭德的隔壁。
她也清晰的听到了他的叫喊声,而她唯一的动静就是扯过被子盖过头部。
夜深,众人熟睡之时,天空上突然飘下如同鹅毛般的雪。
但是一仔细看,这哪是什么雪,这分明就是月寒花的花瓣!
花瓣像小雪一样慢慢悠悠的落着,这一幕望着似乎还有些浪漫。
坠到地面的月寒花花瓣并没有眨眼间就消融,而是等所有花瓣将地面、屋顶、围墙等上面都铺满一层一层之后,它们才集体融化。
融化发出滋滋的细响,但是熟睡的人们全然不知。
融化的月寒花花瓣将建筑腐蚀掉了将近一毫米的高度。
天上又飘下花瓣,融化了一层又下一层。
谁也不知道三更半夜至清晨六点之间下了多少场花瓣。
昭德周围起身的村民都听到了他昨晚的叫声,他们不约而同的聚到了昭德的院子里。
当看到那具只剩一个头部有肉的白骨,他们眼中有惊恐,但更多的却是麻木。
“快去叫村长!”有人出声提醒道。
醒来的会田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