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这不过是普普通通的木门,竟然连一道痕迹都砸不出来!”
顶着油头的周旁双手举着一张木凳正使劲的朝房门砸着。
但木凳都快砸松了,木门却一点事都没有。
和他一个房间的甘道康嘴里叼着一片从屋内花瓶里折下来的绿叶,头枕双手靠在旁边的墙上看着他忙活,没有丝毫去帮忙的想法。
“既然砸不开那就不砸了呗,等那什么游戏结束它不就自己开了?至于那游戏危不危险的,我们又没说我们要玩,离镜子远点不就好了?”
甘道康一抹自己的刘海,自以为是的自信分析道。
周旁怒着一张肥胖的脸,猛地将手中椅子丢出去,随即一屁股在原地坐下:
“就按你说的吧,我就不信这操淡的游戏有什么危险!”
甘道康耸了耸肩,也和他一起席地坐下。
只是两人没有发现,安置在房间另一头的镜子边缘,悄悄溢出了一丝丝浓稠黏糊的血液……
当然,他们这边的情况还算好,比其更大胆的当属入住四号房的两人。
那蛮横无理的大叔手里拿着椅子,正一步一步的朝着镜子走去,旁边一瘦弱的男子紧张焦急的劝说他:
“拜托啊大哥!你先别冲动,那系统不说了不能打碎镜子吗!万一打碎了镜子我们就死了怎么办!”
刘丰源脸上冒汗,不停的说各种话,想让黄蒙停止这大胆的动作。
“那你特么的给老子说说这要怎么办!这见鬼的游戏一声不吭把我们拉到这见鬼的地方!又让我们在这见鬼的地方玩这种见鬼的游戏!天知道会不会有危险!”
似乎是被他说动,黄蒙停了下来,但下一秒就激动的看着刘丰源,手中椅子挥舞着。
刘丰源额头冒出冷汗,忍不住后退了一步,生怕他手肿的凳子下一秒就砸向他。
他苦哈哈着脸:“但是你也听到系统说的了吧?最好不要砸碎镜子啊,万一参加游戏只是受伤,但如果砸碎镜子的代价是死呢?”
闻言,黄蒙激动扭曲的脸蓦然一僵。
他不想参与这个游戏没错,但是刘丰源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
拿着椅子的手捏紧了些,脸上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