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
路夏想起这剧情,心下不住叹了口气。迷信不可怕,可怕的是自己迷信,还拉无辜的人下水。
系统也一再提醒三个月后就会送自己回家,所以这是必须走完原主剧情线的意思了。
路夏一边头脑风暴,一边沉默着跟沈藜一起被带离船只,回到岸上。
她没注意自己离开时,有一穿着长袍,带着面具的男子与自己隔着一人而过。
那人刚上船舫,崔之宴亲自来接。
“如今你执意修行,我都不知该唤你法号无名比较好,还是如从前那般叫你清胥比较好。你回朝已有一年,这些时日,你闭门不出吃斋念佛,今日竟难得愿意来参加这热闹。”
裴清胥一直都知道,他暗中派死侍兰州日日监管自己一事,所以立马就听出了他话外之音,“阿弥陀佛,崔将军想怎么叫都可以,还请莫要取笑贫僧,贫僧从未打算此生不出屋子老宅。”
崔之宴从来不喜欢绕圈子,他开门见山:“听兰州说,近日时常有位姑娘夜间与你相见,好像叫唐梨。可我没记错的话,澧朝户籍并无陆姓之人。”
裴清胥合十礼:“阿弥陀佛。那位陆小姐不过是借贫僧庭院出门闲逛罢了。再者,名字不过是代号,若她不肯说,难道我还要对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子,施加酷刑,只为逼她说出真实姓名吗?”
“清胥说的有理,“我自然是相信你和她并没有什么,但这件事若传到了皇上那里,你猜猜会如何?”
“再者说,你们相处了十日,你就不好奇这个用假身份靠近你的女子,对你是利用还是动心呢?”
月色如洗,铺满整片土地之上。
路夏和沈藜在侍卫的带领下回到河岸上,但此时仅剩一辆马车,她们两个就自然而然被安排坐在了一处。
返回途中,路夏看着一旁沉默的沈藜,想了想还是决定先试探一下:“五公主,方才崔将军跟您说什么了?”
沈藜不答反问:“怎么?沈四小姐对崔将军很感兴趣?”
路夏不解她如此反问的意义何在,只是马车突然颠簸,两人突然就靠在了一处。
马车外筱筱跟珍儿异口同声:“天黑路滑,车轮被石子套住了。公主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