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溪银砂丰富的打斗经验来看,在不知敌人强弱时不要正面硬拼,找到它的弱点一击制敌才是上上之策。
北纵光刀在她手中甩得虎虎生风,实际只打到鼠千岁的皮毛,但她出其不意的攻击,让鼠千岁很恼怒。
鼠千岁号令众鼠让它们咬向溪银砂,鼠千岁的手下与常日见的老鼠不同,它们如牛羊大小,能直立行走,速度极快,爪子尖锐,尾巴粗壮和成年人大腿差不多,扫过来能击穿木门。
吴永茂担忧地看向溪银砂,其余人哪里见过这场景,皆是吓得瑟瑟发抖,有人提议:“鼠千岁这样凶悍,要不我们先撤吧?”
吴永茂还没来得及斥责,白归烟就先开口:“她在前面奋不顾身,我们倘若丢下她逃了那还是堂堂正正的汉子吗?”
“可我们打也打不过啊,在这站着就是送死!”
“你以为你逃得了?现在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帮她打败鼠千岁才是唯一活路。”
白归烟将他随身包裹里面的物件全部倒在地上,“还有多少猛火油,全部放袋子里。”
吴永茂拉住他的手,“阿烟,你该不会要用猛火油去烧鼠千岁吧?这行不通,它皮质坚韧,火油伤不到它。”
“茂哥放心我有办法,你留在这保护镖物,被老鼠吃了郦家可就不给钱。”
白归烟将收集到的猛火油绑紧,抽出剑悄悄接近外部的大鼠。
鼠千岁活了几百年,早已有了同人类一样的智慧,它停下和溪银砂的缠斗让大鼠先上去消耗,溪银砂在大鼠的围攻下有些相形见绌,鼠尾呼啸而至,溪银砂堪堪躲过还未站稳身形,又是一道利爪划下,她架起北纵光刀抵挡。
鼠千岁见时机成熟从外部窜进来,张大嘴巴两颗硕大的门牙势必要咬断溪银砂的脊骨。溪银砂前后受敌关键时刻吹响平波笛为自己争取片刻时机,大鼠们果然攻势稍缓,但对鼠千岁的影响就没那么大了,平波笛只让它停了一瞬。
就在这一瞬,潜伏在旁边的白归烟眼疾手快地将猛火油点燃投掷进鼠千岁的嘴巴,鼠千岁的皮毛可挡猛火油但不代表它嘴巴也行。
猛烈的火势烧的鼠千岁尖啸不已,白归烟离得最近又没防护,被鼠千岁震得头晕目眩口吐鲜血,眼见大鼠的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