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忽视不适应的感觉,今日读论语上面说夫子温良恭俭让以得之,她才从温做起。
吴永茂咳嗽一声,“阿烟你留在这,我去寻个能问话的人来。”
白归烟挠挠脖颈漫不经心地嗯了下,抽出剑仔细擦拭。郦成霜和盼星盼月回到车里,溪银砂嫌车里闷就坐在车上有一搭没一搭的甩腿,她甩着甩着看到白归烟的剑起了兴致,“你这剑哪来的?”
“想要啊?可以给你个友情价。”
“你先说个数我听听看。”
溪银砂的爽快让白归烟抬起头,见白归烟不言语,她催促道:“说啊,我听听,合理的话我就买了。”
白归烟又低下头擦拭,擦完后将剑放回剑鞘,冲她一咧嘴,“价钱太贵,怕你付不起就不说了。”
溪银砂心中一动,一切好像又回到那天晚上,她磨磨蹭蹭地靠近白归烟一步:“你还没告诉我这剑是什么来历。”
“三钱。”
溪银砂从荷包拿出三钱攥在手里伸到白归烟眼前,白归烟第一次见溪银砂这么大方好说话,他伸出瘦而窄长的手掌放在离溪银砂拳头下面,等待银钱掉落。
吧嗒,三块石头落在白归烟掌心,溪银砂哈哈大笑,“上当了吧!想从我这赚钱,没门!”
白归烟眼里懊恼一闪而过,溪银砂看到后更是开心,她跳上马车去找郦成霜讲述,白归烟听到她绘声绘色的讲述,心中却无半分被捉弄的愤怒,“懒得和你一般见识”。
吴永茂终于从村民那打听清楚了,“这里原来是个普通村庄,但一年前突然闹起了鼠患,老鼠成群结队地啃食粮草,破坏家具木材,就连活鸡活鸭都被咬死吃了。”
盼星搓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她本来就怕老鼠听吴永茂这么一说,将车厢内各个角落都察看一番才放心。
盼月心大的安慰她:“怕什么,老鼠来了要吃也是先吃马匹,我们人身上能有多少肉啊。”
吴永茂因着这话多看盼月一眼心想真是个苦中作乐的姑娘。
郦成霜也害怕蛇虫鼠,她提议:“既然如此,我们去野外露营一晚吧。”
吴永茂摇摇头,“村民说有个鼠千岁最喜夜半出行那时老鼠更多,村里还有点人气会少一点。我们今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