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溪银砂已到十八岁,大毛今天随父亲出海回来正叽叽喳喳地围在她面前讲述海外的趣事,见溪银砂兴致缺缺的样子,问道:“怎么了老大?看起来你不太高兴啊?”
“没有,我先回去了。”
“哎?我给你带了吃的你不要啦?”
“先留着”,溪银砂挥着手走了。
大毛站在原地喃喃道,“还有珠花,我还没给你”看溪银砂单薄萧索的背影,大毛回过神悄悄地抿住嘴笑了。
由于溪月做菜太过凑合,溪银砂自觉接过重担开始磨练厨艺,中午溪月和溪银砂在吃饭。溪月指着一道菜点评道:“不错,手艺见涨,明天多做一份给你秀儿婶尝尝。”
“没问题,我这个手艺在外面不知道有多少人要抢着尝,说不定千金难求呢。”
溪月撇她一眼,“你还想问你秀儿婶收钱啊?”
溪银砂啧了一声,收什么钱啊,重点在外面这两个字上面。正欲旁敲侧击时,刘媒婆来了。
刘媒婆许久没踏进溪家大门,溪银砂冲溪月挤挤眼又有人想当姑父了。
溪月没理会溪银砂,起身将刘媒婆迎进去,溪银砂悄悄趴在窗外偷听,不知道她这次又要介绍个什么人。
刘媒婆搓搓手看门见山地说道:“溪姑娘,听说银砂今年有十八岁了?”
饶是溪月做好心理准备,也没想到刘媒婆不是为自己而来,而是为溪银砂。
银砂今年有十八岁吗?溪月罕见地愣住,在她印象中银砂不应该是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到处招猫逗狗吗?已经十八岁了?
“溪姑娘?溪姑娘?”
刘媒婆叫回溪月的注意,按照当时给秀儿说的年纪,现在算来确实身体年龄是十八岁,“那,刘婶子今天来是?”
刘媒婆捂着嘴笑,“银砂好福气啊,有人看上她托我来提亲呢”说着递上礼单,“你瞧瞧,大毛家可是很重视。”
“大毛?”屋里屋外两人都疑惑道。
“对啊,就是与银砂一起长大的大毛,青梅竹马天作之合啊。”
溪月喝了口茶理清思绪,将礼单退回去,“劳烦刘婶子替银砂回绝这门亲事,她年岁还小不着急成亲。”
刘媒婆道:“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