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年轻,为什么非得是我呢?”
溪月看出她的挣扎,没有强问答案,就算说出答案也是心有困惑并不坚定,“往日你再怎么闹我都不曾打你,但今日你闯此大祸我不得不罚。”
她抽出九转子母金鞭,“第一下,是亲人师长殷殷教导,你未曾用心聆听,枉费好意。你可认?”
溪银砂看了眼溪月,她浑身又冷又痛还在后怕,她见过孙成柏犯错后秀儿婶焦急害怕但是会先担心孙成柏的安危,可这半天溪月好似未看见她的惨状,一句也不问,先上来指责。
溪银砂知道自己错了,可这时候最想要与她最亲近的姑姑一句安慰关心,哪怕是一句,她也挨得心甘情愿。可溪月没有,溪银砂不免有些失望,要诉苦求饶的话卡在心头上不来梗着脖子道:“我认。”
啪!九转子母金鞭是溪月仗身法器,饶是她收了力道溪银砂也被她一鞭抽翻在地。
溪银砂缓了一会擦掉嘴角血迹,重新端端正正地跪好。
“第二下,不顾同伴性命只顾自己威风,盲目自大。你可认?”
“我认。”
又是一鞭,溪银砂感觉在云杉禁地受的伤都没这一鞭子痛,她几乎痛晕过去。
到底是亲手养了多年,溪月心有不忍,她站在原地没动,强迫自己不去看。
溪银砂在挨第三鞭的时候已经跪不直。
“第三下,做事不知后果牵连无辜,你可认?”
“我认。”
第三下落下来溪银砂就晕了过去,溪月叹了口气将溪银砂抱在怀中,责怪自己下手太重。
村外庄稼被摧毁殆尽,村内在九霄曌的保护下没有受到波及,吴秀儿看到溪月怀中的血人吓了一跳,“银砂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
溪月将溪银砂交给吴秀儿,拿出一瓶伤药,“你把它敷在银砂伤处,外面还有些事没料理完,我先走了。”说完逃似离开。
吴秀儿看了看伤药,又看了看溪银砂背部伤口,一个猜想在她心中浮起。
溪银砂重伤加上在冷风中吹了半宿,发了三天高烧才醒。
“你终于醒了,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吴秀儿关切地问道。
“我想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