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有了溪银砂后,溪月就患上头疼的毛病,也从淡然避世归还群众中去,每隔几天溪月就要揪着溪银砂带着礼品上门赔礼道歉,村里初时见溪月身边多了个女娃娃很是好奇,女娃生的白嫩可爱,与人打个照面便掬着双手喜笑颜开,活像从年画上蹦下来的福娃。
渐渐地长着长着开始变味了。
村民甲:“都说外甥肖舅,侄女像姑。溪姑娘的侄女肯定如她一般端庄持重”
溪银砂满头杂草地从鸡窝里爬出来,手里还抓着别人家的鸡蛋。
村民乙:“溪姑娘心灵手巧,听说家中物件大多是自己所做,溪银砂跟着她肯定能学一门吃饭的好手艺。”
溪银砂风卷残云地吃了三大碗才满意地打了饱嗝,确实是有一门“吃饭”的好手艺。
村民丙:“这小女娃身上有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精气神,俺瞅着以后要干大事哩!”
溪银砂傲视所有被她揍翻在地的孩童,不禁叉腰仰天狂笑。
村民丁:“我我我我实在编不出来了。”
溪银砂拉着村民丁的下摆:“你长得很俊秀,准许加入后宫团,不可争风吃醋哦~”
村民丁,昏厥。
从刚毅果断的女侠到家长里短的姑姑,中间只差一个溪银砂。溪月叹了口气,也不是说家长里短不好,她只是不习惯这样的生活。
吴秀儿坐在她手边缝补新衣,听着溪月不停地长吁短叹,吴秀儿也问过溪月为何不把溪银砂送回她哥哥那里,溪月虽然没有明说,但按照吴秀儿的猜测溪银砂八成有个悲惨的身世。
想到这吴秀儿也叹了口气,“快要过冬了,银砂脚上还穿着单鞋呢,还有啊,她上身的衣裳都露胳膊了。”
溪月回过神,“哦,我过几天去买。”
吴秀儿从身后拿过一双鞋,是她做自家小孩棉鞋时顺手一起做了,她与孙祯成婚已有五年,现在有一个五岁的儿子叫孙成柏,成天喜欢跟在溪银砂屁股后去玩。
“我做好了,今晚你给银砂换掉上衣,明天拿过来我替她补补。”
溪月感慨,“银砂叫你婶婶真是叫对了。不过明天我来不了,我要出去采药一天。”
“行,那你让银砂来我家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