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入阁令,下次就是你”,勇当盯着溪月的眼睛,“还有你师兄师弟,明白吗?”
等他走后溪月缓了好久才能说话,回去时欧阳求真见溪月脸色不对关心道:“出什么事了吗?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溪月看着欧阳求真,“师兄,我可能又要惹祸了。”
欧阳求真思索了一会也没想出个头绪,师妹虽然主张有仇必报以牙还牙,但她绝不是是非不分心胸狭隘之人,恰恰相反她对一些恩怨都不往心里去,宁肯自己吃亏也不愿把时间消磨在这些琐事上面。
来太华宗两个月虽然暗地里有其他弟子看不惯他们三人享受特权,暗地里使了不少绊子,但没见溪月红过一次脸,也不听她提过。
欧阳求真实在想不通太华宗有何人能得罪师妹至此?
“师妹,别急,你先和师兄说说具体情况,真要有什么不平师兄替你出气。”
溪月将煎好的药递给欧阳求真,“师兄你好好养伤,这件事就别管了。”
等溪月走后,欧阳求真叫来宗峤:“你去打听打听你师姐这两天都去了何处与何人交谈?”
宗峤回想刚才溪月一闪而过的脸,“我瞧师姐脸色确实不比往日红润,该不会有人欺负师姐了吧?要真是那样我定为师姐讨回公道!”
还没等宗峤打听完回来,连晨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地进来,“你,你快去看看溪月,她在勇当长老手下受了重伤!”
什么?!欧阳求真差点从床上翻下来,连晨见状赶忙推过来轮椅,将欧阳求真扶上去。
临出门时连晨随手抓了名小弟子,让他去找若愚长老。
连晨边推边讲述,今日下午修炼时他们听到不平鼓在响,据说本派创立之初有一名平民弟子被身份显贵的内阁弟子折磨而死,事情发生后众弟子为他鸣不平求公道,等上面长老发现时他们与内阁弟子发生冲突死伤数十人,痛定思痛立下不平鼓。
后面虽说各门弟子之间有摩擦,但都是些小摩擦,还未闹到长老面前就被师兄们压着脑袋和好了,自打连晨入宗门以来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敲不平鼓。
等他们赶过去时,发现勇当长老拦在溪月前,溪月被他一次次打倒又爬起来,地上全是她拖行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