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待我带你们离开这破地方,路上再说。”
邯季凌听出了泠玉歌语中的不容置疑,皇家子弟的骄傲与霸道出了世,语气是初见的冰冷孤绝,“你是何人?你以为这是哪里,你想如何便能如何?”
泠玉歌像是丝毫没听出邯季凌的浅显杀意,甚是自在的笑了笑,摆摆手,“在下不过山野游医,鄙名,泠玉歌。”
随后又十分轻飘飘的加了一句,“不过嘛,这人,我是非要带走不可的。
泠玉歌说是钟离廷的朋友,见这情形,怕是朋友二字不足以形容他们的情谊。但钟离家已是破落家门,钟离凤不想连累他。
“泠玉歌,你帮不到我的。你还是……”
“我还没试试,你怎么知道不行?”泠玉歌白了一眼,十分不满意。
“不过山村野医,你以为,我皁邯王城的将士都是养着好玩的么?”
邯季凌此话并无夸张,虽然此刻这边只有他们三人,可只要邯季凌一个手势,怕是会有千千万万的弓弩手在城墙上整暇待发,或是手持刀剑的士兵从四面八方围来。毕竟,这情形,在邯冷颜手底已见识过了。
钟离凤攥紧了衣角,有冷汗沁出,心如鼓擂,若父兄在天有灵,定不会怪她此刻的退缩,她只是不想再见有人为钟离家流血受伤了。
“太子殿下果然机敏好谋,”钟离凤哽了一口痛楚,“是罪女糊涂,父兄已受裁,罪女不敢作非分之求,这就离开。”
不看邯季凌变得难看异常的脸,钟离凤转身就要出城,眼泪在眼眶内打转。
却有一股力将钟离凤扯回,“谁说要走了?我说要带他们离开,不是说着好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