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尽兴的喝完这一杯,我想要再喝一点却不知道去哪里弄一些水来。
喝完这杯水,我炸裂的头脑得到了一些缓解,我取下来已经化成温水的冰袋,麻木空洞的看着天花板。
我突然想到坐井观天的青蛙是否同我一样?它待在深井里面,看到的只有一角的狭小天空,以前的我会不加思考的嘲笑它的狭隘。
现在我竟然不再像之前那么想,我竟然想要待在那小小的一口井里,我从井里跳了出来,看到了更广袤的世界,但是我又得到了更广袤的东西吗?
看到的越多,知道的越多,就越会畏惧。
我的思绪像蒲公英一样,随风起,随风落,没有方向,没有边际,我又想到了我刚刚做的那一场奇怪至极的梦。
梦中莫须有的场景和莫须有的人都让我迷茫,梦中的感觉是那么的真实,无论是芳香还是悲痛,我现在甚至能够感觉到那种痛苦。
我的心在痉挛,极致的痛苦让我心脏蜷缩在一起,感受不到半点活力。
梦中的那两个女人究竟是谁,她们是否是真真切切的人,是我见过的人吗?她们在我的生命里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又占着怎样的份量。
我想不出答案,或许一切都是虚假的,因为那是一场梦。
“诶,小伙子,你怎么又来了?”
一个老大爷问道,这正是我几个小时前住进来的病房,那么的巧合,我又住了进来,那个老大爷也是白天的那个老大爷。
“说实话,我也不清楚,我是昏迷着进来的,大爷你有看到谁把我送进来吗?”
我苦笑着问道。
“我也没看到,年纪大了,我一直眯着眼呢,不过听声音像是两个女娃。”
老大爷缓缓地说道,他真的年龄大了,说这些话都很慢,给我的感觉是他每说一个字都在调动全身的力气。
“谢谢啊,大爷。”
“小伙子你多大了,得什么病了?刚才不是出院了吗?”
老大爷问道。
“我中暑了,我是办了出院手续,回到家后应该是没恢复好,更严重了,这不又进来医院了。”
“中暑啊,现在温度高了,得多注意降暑,稍不注意就中暑了,我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