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过后,宋卿念着外头客栈不安全,提议将二人带进宫,褚沉渊点点头,卿卿说的他都会同意。
虽然他们二人多余了些,会打扰他与卿卿私下相处,但他已经是有夫人的人了,自当听夫人的话。
宋卿含着私心,恰好过几日便是褚沉渊生辰,届时其余两国必定会派使臣前来贺寿。
他们几人恰好在北渊,修书一封告知姑父便好,还能免了人选的担忧。
刚好,月月和长表兄都在,也能陪着她一同为褚沉渊过个此生难忘的生辰。
宋卿心中小算盘转个不停,将一切安排得稳稳妥妥。
千秋宫某小偏殿
衡易深面色红润,慵懒地靠在床榻上,带着一股莫名的怨气。
嗜亦当做没看见自家主子怨气满满如同妒夫的模样,将脑袋偏向一侧。
衡易深幽幽问道:“笨蛋公主呢?跑哪去了?本座都给关这小殿一日了,她怎么还不来看本座。”
嗜亦心中诽腹不断,主子明明是心中嫉妒,生怕朝阳长公主不理他就跑了。
心中想法无数,最终低头行了个礼道:“回主子,朝阳长公主同北渊王上到王都夜市玩乐去了,暂时,顾不上主子了。”
衡易深不可思议地哈了一声,一下子躺回被窝:“她可以,就这么不管我了,不愧是笨蛋公主,见色忘友啊,真可以啊她。”
嗜亦见衡易深妥妥一个冒着酸水的模样,扯了扯唇角拆穿道:“主子,人家公主有婚约的,再说了,说不定没把主子您当朋友呢。”
衡易深当即傻眼,眸中是清晰的憋屈,默默抓起被褥转了个身:“我不管,我明天就要折磨他们,秀恩爱死得快,他们给我等着!”
有人腻歪一夜,有人酸了一夜,待第二日清晨时,离谱的稀奇事发生了。
翌日
宋卿抬手为下朝归来的褚沉渊盛了碗瘦肉粥,不忘夹起几下可口小菜道:“辛苦啦,快用膳,膳房的功夫确实不错。”
褚沉渊点了点头,享受着自家夫人的贴心服务,刚喝下一口粥,便听宋卿笑意满满的软糯声音响起。
“听说,昨日你将宫妃都处理了,为何呀?朝臣不会说什么吗?”
褚沉渊一眼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