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庶民,众人纷纷回神,禁军晃了晃迷糊的脑袋瓜,上前将褚沉晋拉开。
适逢褚三取回先王罪己诏和传位圣旨,褚沉渊打开一看,皆是对已逝母后的悔过与思念。
传位圣旨上,明晃晃写着先王死后,褚沉渊不管身处何方,都是他北渊的新王。
萧山逸默默点了点头:“各位同僚前来一观,这就是先王所写,先王喜爱宋体,连同印章都有些许年份了。”
其余大臣这才狐疑上摸了摸,见这眼熟的字体,保皇党齐齐热泪盈眶。
这下好了,谁也不能辱骂他们的王上名不正言不顺,连传位圣旨都没有了。
他们的王上终于熬到头了!以后谁再说,他们就跟谁拼命,血拼!
李涛见形式不妙,这才扑通一声跪下,诚恳地磕了个头:“王上,这一切都是姐姐的错,和臣没有关系啊王上!臣是清白的!”
褚沉渊眯了眯眸,交叠的双腿微微一动,鞋尖勾起李涛下巴。
“你在说什么呢太师?怎就没关系了?孤会让你死个明白的。”
随后从袖中掏出一份交易样式的纸,以及几封书信。
褚沉渊拿在手上晃了晃:“李爱卿,孤且问你,这些东西你可眼熟?”
“孤手下查到,李爱卿你私购马匹,在先太师封地养了上千兵卒,还卖官给世家子弟,以此赚取银两。”
褚沉渊转了转手腕:“怎么,你真当孤什么都不知道?”
褚三抿了抿唇,该不该提醒王上?随后无辜地转头幽幽道:“王上,先太师死因!”
褚沉渊这才如同恍然大悟,轻啧了声:“哦,孤还忘了,你同李云瑶联合害死先太师,只是因为,你作为庶子,想当上一家之主。”
“先王下过圣旨,只有李家嫡子才有资格继续担任太师一职。”
“而李家只有一嫡出小姐,你与李云瑶便坐不住,下毒毒死自己亲生父亲,你二人借机将姨娘扶上正室。”
“你那身为王太后的姐姐知晓,便在掌权之时让你当了这太师。”
褚沉渊不耐地摸了摸腰间玉佩:“如何?孤说的可对?”
远在宫殿砖瓦之上的宋卿眉梢一挑,褚二只说褚沉渊有大事要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