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严绝矢口否认:“父皇,不是儿臣,儿臣怎敢陷害宋家公子。”
蓝御临冷笑一声:“父皇,儿臣这还有承郡王给予释芜狰的通关文牒和令牌。”
““此乃释芜狰供词,是他亲口承认承郡王主动联系他,表弟的腿,软甲偷窃,皆是承郡王的主意!””
蓝严绝破罐子破摔,眼中是同林媛怡一般如出一辙的疯狂:“皇弟怎能如此说呢?若非她宋卿次次坏我好事,我又怎么会拖到今日!”
蓝萧本就因季家冤情怒火中烧,如今得知自家侄子被自己亲子陷害,五味杂陈皆列心中。
“竖子!承郡王作恶多端,不忠不孝不悌不义,明日午时三刻,于城门斩首示众,太子亲自监刑。”
蓝御临领命:“是,父皇。”
一夜审结,蓝萧失去两个儿子,失了三子的亲近之心。
秦王府
秋风萧瑟,夹杂着即将入冬的凉气,蓝痕疏坐在轮椅上,不自觉拢了拢大氅,身侧季林立即为其换了个暖炉。
“少爷,如今季家也已昭雪,德妃娘娘泉下有知,定会心生安慰。”
蓝痕疏呼出一口气,浊浊白气于空中消散,季林揉了揉眼,此刻的少爷虚弱的不成样,好似随时会消失一般。
得知心中想法,季林心中一惊,这几日忙着,未曾仔细看看少爷有没有好生吃药。
“少爷身子可还好?可有好好吃药?少爷如今离不开药的。”
蓝痕疏看着季林眼中明晃晃的关切,眸中闪烁着些许笑意,隐隐约约带着不明的情绪,他掩藏的极好,从未在季林面前表露半分。
蓝痕疏眯了眯眸,缓缓说道: “本王还记得,初见季叔时,季叔总是板着一张脸。”
“明明很喜欢本王,觉得本王可爱,本王追着季叔嚷嚷着要抱抱时,季叔总是嫌弃地往后退。”
“季叔明明很喜欢本王嘛,其实啊,我早就将季叔当做长辈了,好多事都愿意同季叔说呢。”
季林笑了笑,眼角都带着褶皱,一下子便被转移话题:“老奴还记得,少爷小的时候软软糯糯的,像个小公主,不像皇子呢,追着老奴摔倒了,疼哭了,还要一边遮着眼一边看老奴有没有来哄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