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却给她这么大的威压。
李云瑶扯了扯唇角:“哀家的好皇儿,你这又是几个意思,刚刚怎么不出来解释。”
见褚沉渊冷冷盯着自己,李云瑶莫名自信上头,恶狠狠道:“怎么?你怎么不说话?莫非你千里迢迢归来连话都说不出?”
褚沉渊眼神漠然而冷厉,双眸仿佛一泓深不可测的潭水一般,透着蚀骨寒意:“孤的龙椅,你也配坐?”
随后招了招手,褚一褚二便招呼侍卫将李云瑶拉下高台。
褚三摊开手掌,侍卫立即将新的坐垫和布递上,褚三立即换好,将李云瑶刚刚将龙案碰过的位置用布擦的干干净净,仿佛还能发出亮光。
一切都是那么流畅,萧山逸拧了拧眉,王上何时有的这洁癖,好生讲究。
不过没关系,这王太后坐过碰过的地方确实是得好好清理,免得王上看了心中难受。
萧山逸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非常在意褚沉渊,如同对待亲子一般,每一刻都在担忧,妥妥像个老父亲。
褚沉渊眼角还有着血丝,疲惫的揉了揉眉心:“孤不过是身体不适,这几日忘了告诉众卿。”
“怎么?这就有人等不及了?巴不得坐上孤的龙椅?”
褚沉渊眼神幽幽看向褚沉晋,此时无声胜有声,所有人都低着头安静如鸡。
王上每次生龙颜大怒时都跟要吃人一样,偏生俊脸上又面无表情,保皇党和非保皇党的都得三思而后行,生怕自己一句话,亦或是一个举动,自己脑袋就得搬家。
褚沉晋扯了扯唇角,一句话也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