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朝堂,不知诸位可有事启奏?”
几名大臣上前一一奏明,蓝御临也细细思索,同几位大臣商量法子。
太子党都骄傲地点了点头,羡慕的看着太子游刃有余的模样,默默叹了口气,孩子大了,都不用他们带着走了。
临近尾声,只见殿外跑来一侍卫,面容上带着笑意:“报——”
蓝御临眉梢一挑,温声询问:“可是荆州?”
侍卫点点头,应了声是,自怀中掏出捷报呈上,林康立即接过递给蓝御临。
随后说道:“昨日丑时三刻,镇国大将军和怀德大将军已平定荆州,捉拿了哈德烈,镇国大将军恐西辄有变,同怀德大将军镇守在荆州。”
此话一出,众大臣都喜笑颜开,第一战便是个漂亮战,鼓舞了士气。
宋郇抿了抿唇,只念着宋璟不要出事,这几日他心中总觉不安,可战事不得胡来,他也只好写信问问状况。
蓝御临眼角都含着笑意,他就知道弟弟能行,宋家男儿各有本事早便是京城流传的话,待弟弟回来,他便要同父皇讨赏。
待早朝结束,蓝御临直奔凤仪宫。
凤仪宫
蓝萧推掉宋毓递来的玉碗,咳出一口血,玉碗摔落滚了一圈,冒着热烟的药水也撒了出来。
宋毓皱着眉头,掏出手帕为蓝萧擦了擦嘴,眸中不掩担忧。
蓝御寒揉了揉太阳穴,轻喊了声:“来人。”
宫女低眉垂首入内,行了一礼:“殿下。”
蓝御寒一指地面叹气道:“收拾干净。”
蓝御临拧眉,父皇这病来的如此突然,抬眸问道:“父皇几时开始的?怎的还咳血?昨日不还不会吗?”
蓝御辰摇摇头:“病发已近五日了,御医也只说父皇疲累过度,许是早年暗伤突发,只让好好养着,可父皇当年暗伤明明养好了,连疤痕都未曾留下。”
“疲累过度又怎会如此,故弟弟猜测,不在药方上,便在人身上。”
蓝御临看着躺在床榻上的蓝萧,越看越不对劲:“哪位御医?”
蓝御辰回道:“副院使赵御医,院使也不知怎的生了病,卧床不起,母后才让赵御医来的,可这御医来了之后,父皇便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