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池上澈语气温柔,眉眼舒展,整个人似乎是沉浸在什么美好回忆,但话语却带着一丝自欺欺人“忘壑就是忘壑。”
屠宏逸好不容易压下去的血色又掀了起来,狂风呼啸,黑云层层压下,他一身红衣在烈风中宛若笙旗,缠着银色云纹发带的黑发卷起,似是下一秒就要成魔大开杀戒。
“我已不是忘壑。”他一字一顿,每个字都带着复杂的恨意从后槽牙挤出,“池上澈,你当真没有心?!”
各门派掌门结阵的手一顿。
池上澈愣在原地后退一步浑身颤抖,似乎被眼前魔主的话刺激到了,她外貌清冷又高艳如今却露出一副伤心的表情,整个人柔弱又坚强,关靠外表就牢牢占据舆论高低。最终她好像终于肯面对现实一样,声音带着凌厉与恨意对着屠宏逸质问:“你怎么好意思问我有没有心?”
各门派掌门竖起耳朵,表情微妙。
池上澈细细回忆着以前发生的事,确定了自己人设后,摆出了一副被伤至极的表情,酝酿好语气,“我与忘壑,师徒情谊深厚。他是我第一个弟子,却没想到你将他夺舍。还利用他的身份,陷我于不义,甚至还成了魔主……妄图覆灭正道。”
就算四界大战距如今已过两百年,但此次前来的各位本就是正道且和拨乱门关系良好,池上澈这番话,令各门派手中结阵放法宝的人陡增。
“如今已过两百年,四界和平,我也不再追究我徒忘壑的事,若你不想再次头身分离,就速速离去别再出现在我面前了……”
瞧瞧这话说的,池上澈在心中给自己打分。既体现了她这个师傅留念自己的好徒弟忘壑,又体现了她被他伤的很深,就连最后的语气也从威胁转换成了恳求,能让对方的愧疚感ax。
池上澈觉得还差点什么,在说完后便微微侧过头,目光落在了屠宏逸的脖颈上,她手中竹枝染上剑气与寒意,大有对方再纠缠就一刀劈成两半的气势。
而屠宏逸一句“我入拨乱门前就夺舍,从头到尾屠宏逸就是李忘壑。”还没说出来,就在看到池上澈手中竹枝染上剑意的时候哽住。
百年前他被池上澈毫不留情地一剑斩地头身分离,虽然依靠秘术活了过来,但脖颈上的断痕还在,如今看到池上澈放出剑意,